“你找我是嗎?”
王鐵柱大步流星地走到寧柔面前,眼神平靜如水,透著股子沉穩(wěn)。
早上事發(fā)突然,他也就匆匆瞅了寧柔兩眼。
這會兒,湊近了仔細一瞧,王鐵柱心里暗嘆,這少婦長得,可真是禍水級別啊!
那雙眼,跟秋水似的,波光粼粼,顧盼生輝,五官精致得跟畫兒似的,整個人身上散發(fā)著一股天然的嫵媚勁兒,一顰一笑,都能勾人魂魄,把人的魂兒都給吸走。
再瞧她那身段,一米七左右的個兒,身材豐滿得恰到好處,該凸的凸,該凹的凹,肉感十足,卻一點不顯胖,是那種熟透了的少婦才有的豐腴,看著就讓人移不開眼。
“王先生是嗎?你好,我叫寧柔。”
寧柔不僅長得嫵媚動人,連聲音都跟夜鶯唱歌似的,婉約如水。
還帶著那么一絲天然的嬌媚,這種聲音,要是撒起嬌來,能酥到人的骨頭里,讓人渾身發(fā)軟。
“非常感謝王先生今天早上及時出手,把我女兒從鬼門關救了回來。”
寧柔先是目光真誠地看著王鐵柱,那眼神里的感激,溢于言表,就差沒給王鐵柱鞠躬了。
“不用謝,那種情況下,但凡有點能耐的人,都會伸手幫一把的。”
王鐵柱擺了擺手,一臉的云淡風輕,那模樣,就跟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差不多。
寧柔瞧著王鐵柱這副不挾恩圖報的樣子,心里對他更多了一分好感,就跟春日里的小草,見了陽光,蹭蹭往上長。
她接著說道:“王先生,今天早上你說,我女兒有問題的話可以找你,是真的嗎?”
問完這話,寧柔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王鐵柱,眼神里既充滿了希冀,又帶著幾分緊張,手心里全是汗。
她生怕自己早上聽錯了,要是那樣,治好女兒的唯一希望可就徹底破滅了,她這輩子都沒法原諒自己。
“寧女士,咱們外邊兒說話。”
王鐵柱心里清楚,在物業(yè)這些人眼皮子底下,可不能輕易展露自己的本領,萬一傳出去,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就糟了。
說著,他就把寧柔請到了外面。
來到一棵枝繁葉茂、沒啥人經(jīng)過的樹下,王鐵柱看向?qū)幦釕牙锏男∨ⅲp聲問道:“醫(yī)院的醫(yī)生咋說?”
“醫(yī)生說,她的大腦受到了嚴重的不可逆?zhèn)Γ@輩子,恐怕只能當個低能兒了……”
說到這兒,寧柔的嘴唇咬得死死的,眼眶里蓄滿了淚水,差點又“簌簌”地滾落下來。
她的女兒,還那么小,那么可愛,咋就遭了這么大的罪呢,一想到這兒,她的心就跟被刀絞似的,疼得厲害。
“讓我看看。”
王鐵柱伸手,小心翼翼地從寧柔懷里接過小女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