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再不寫下一些什么,恐怕內心會被那些雜亂東西給占滿。表達出來的東西應該是和自己想的大相徑庭,但也總該是表達出來了。(請不要對號入座,溫馨提示。
我是一只貓,怪怪的,壞壞的,孤僻且灑脫。
《南墻》應該是跟到第八章了。差不多該發(fā)出來了。南墻過后,先把那本散文集全部寫完。
我安靜的沉默,我冷漠的沉默。我毫不在意的沉默。我茫然的沉默。我無奈的沉默。我憤懣的沉默。歸根結底,這種沉默并非是種孤單。而是難以消解的孤獨。
我興許天生不合群,一向話少。有時被孤立。有過被詬病,有過自我質疑。也有過到崩壞的邊緣。合也無味,孤也無味。黨同伐異,最終決意做個啞巴,少戾氣。不言語,專心過活。
以前,我曾接受我就是這種處境。既不高升,又不下落。現(xiàn)在卻難以接受了。卻有些憤俗了。“一股腦的想把自己的處境全部搗毀。”認識到自己在悲哀的處境需很久的時間。而認識到不過如此,則需更久。
他們是是愚蠢的,但又高估自己的聰明。他們認為自己是對的,便對的。他們認為別人對他所說的非議,都是針對于他。于是,把說真話的人給抓起來。抨擊那些說真話的人。便沒有對他的非議啦。便能一勞永逸了。但是他們的缺點卻是明顯的、外漏的。好比安徒生童話當中《皇帝的新衣》就是如此。
于是大家都說著假話,于是大家都不敢說真話。于是說真話的人越來越少了。不愿聽真話的人越來越少了。充斥著虛偽,阿諛奉承,趨之若鶩。
“忠言逆耳利于行,良藥苦口利于病。”
可自己想了想,自己只是個場外的局外人,無法揣測他們所想的一切,我沒有義務,也沒有權利,他們更沒有資格,由我告訴“你是錯的。”有些人知道是錯的,依然一錯再錯。有些人明知是錯的,還加以頂嘴翌罵,好,比如吸毒品的人,他明知是毒品還要吸下去,那是錯嗎?他所認為的便是“對吧”?!站在他的視角所看別人所說是錯的,我便是對的,便永遠對下去。
可是在我的視角所看只是個利已主義者。
這不僅僅是觀察角度,也與教養(yǎng)和修養(yǎng)和自己所受到的文化教育脫不了干系。
所以愚蠢的人,我并不仇視他們。有時候也會對他們愚蠢感到不可思議。但更多夾雜的是一種憐憫,既然你已經這么蠢了還招搖過市,生怕別人不知你的愚蠢嗎?那只是嘩眾取寵的小丑的把戲——以自己的愚蠢逗笑與他人。一時間,我不知這是可悲還是可嘆。所以我不拿我的道德去強加于他人之上。或者是拿我自己所想的,與別人加以比較。做自己所想的。不去改變他人,不去改變世界。唯改變自己。
我也不去做殉道者的角色,比如非洲傳教的傳教士被投入蒸鍋。這是“禮”嗎?在那些非洲食人部落,就應該是“禮”吧。他們不接受任何人的授教。他們寧愿“愚蠢”致死。我是看不上他們的也是瞧不上眼的。忽然想到北島的一句詩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,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。他們箅不上卑鄙。但也算不上高尚,只是他們性格上的卑劣似乎刻入骨髓。
《沉思錄》有一段話讓我記憶猶新,別讓別人的行為改變你,這是你的義務。
“有些人可以漠視一切,就這么平淡的走著,而有些人不能,他們被他人的言語拖沓。為自己的傲氣自命不凡。這是何來的“勇氣”呢?”——《南墻》
1月10日
我想你,不止在紙短情長的雨季,也在往后余生的晴空萬里。
予夜不彷
天將長夜,臨朽欲明。
上個星期天氣預報拖欠的雨,總算在這個這個星期密密麻麻的鋪展開來。綿綿續(xù)續(xù)的,江南小雨一般的景象,并沒有像傾盆大雨般的劈頭蓋臉向人砸來。細細綿綿,淅淅瀝瀝的,打在人心坎里。我打開其實在教室里并沒有甩干水分的傘,接住天上下來的雨。
晚自習還是沒有抵住誘惑。小酣了一會兒。起來發(fā)現(xiàn)下課只剩五分鐘。又要感慨時光流的匆匆啦。
與一般下了雨,我不太在乎的。那一段時間或者這一段時間,或者曾經的這一段時間。感覺自己的情緒并不屬于自己,像是被一個小妖怪給掌握了。時而沮喪,時而憤怒。聯(lián)通情緒這種東西都來的不自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