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瞳片段
“我在想啊,你還是會不會為我擋一刀。”睡在擋架上的蔣俍說道。“我不知道,但是,可能還會。”
“我這個人其實是一個很壞的人吶。”
“哦,是嗎?那要看看你壞到哪種程度了。”“在我小學的時候,我總喜歡一個人獨來獨往,有一天,看見同桌他們正在弄一只烏龜。那只烏龜本來是活著的,但是被他們玩來玩去,有人還拿出了小刀劃了幾刀。”
“唉,小孩子嘛。然后呢?”
“那只烏龜變成玩的半死不活以后,我叫他給我,他給我,不知道我要干什么。我就把它放到椅子腳下面。結束了它的痛苦。我只看到凳子腳下面一團紅色的東西。那幾個小孩很逗逼。一邊尖叫一邊罵我,我不鳥他們。在旁邊抽出了一張紙,把那只烏龜包起來,丟到垃圾桶里了。”
“哦,原來是這樣呀。我的話就會找到一個小溪給放生。或者叫他們別這么做。”蔣俍聽著旁邊的藥水滴滴的聲音。“要我說些什么嗎,停云。”“少說一點吧,我還打算給你送個花圈呢。”“出血量不至于至死。”
“你呢,是個很純粹的人。”他擦干嘴角的血。“你這樣的人很少了。”
任停云笑了笑,起身下去,跟下邊的幾個同僚交涉。
今天,天氣變得不明朗。估計是要下雨(就會下雨,現在寫作順序是南墻,世俗是狗和影沉,唉,人最奇怪的就是把自己的目的去告訴別人。讓別人知道你要做什么,從而堅定自己的想法。這是尤為奇怪的,也是讓人捉摸不透的。這幾天先把趨虹的前言先搞定
圖片是我3月7號在校吧發的一張帖子。
下面是《公瞳》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“我挺喜歡你蠢蠢的樣子,但,不要一直愚蠢下去。不然神經病醫院的床位注定有你一個。”——任停云
“你怎么問我突然堅持?我堅待是為了不再膚淺的泥地匐匍爬行,不會與那些聒噪的蟲豸對吼。居高臨下俯視的一切狂妄的狂人,空乏的軀體所說出的話語大言不慚。
看的見愚迂之人的故作得意之態,看得見沉默者保哲其身的啞口無言,看的見被麻木的正義司空見慣。
看的見誠善者被放逐在一片黑原,只身跋涉踽踽而行,看得見有人幾乎遍體鱗傷把絕望的囹圄給沖破,也能看的見上帝審判撒旦懲罰之火焚燒。你問我,我當警察是為了什么?嗯?我所做是為了在一定程度上去捍衛正義,而不是與那些罪惡者掩飾。或者同化成像他們一樣的人。”——江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