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說可笑了?”凝凝繞到他面前,抬起頭,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,“我覺得很可愛。因為我知道,那個不可一世的傅清寒,只有在面對我的時候,才會變得這么笨拙,這么小心翼翼。”
她踮起腳尖,伸出雙手捧住他的臉,在他緊抿的唇角親了一下:
“清寒,你不需要學任何人。玄冥師兄有他的好,那是兄長的關懷。但我要的,是你。是你霸道的保護,是你別扭的吃醋,是你笨拙的溫柔。你只需要做你自己,就是我最愛的樣子。”
這番話,像一陣春風,徹底吹散了傅清寒心頭的陰霾。他看著眼前這個滿眼都是他的小女人,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和悸動。
他猛地將她擁入懷中,力道大得仿佛要將她揉進骨血。
“凝凝……”他低喃著她的名字,聲音沙啞而動情。
溫存良久,傅清寒的情緒終于平復。他拉著凝凝坐在沙發上,神色恢復了往日的嚴肅與冷峻。“我有正事要跟你說。”
凝凝立刻坐直了身體:“是關于白石?”
“對。”傅清寒點頭,眼中閃過一絲寒芒,“那個女人嘴很硬,審了一晚上,她雖然承認了殺人和下蠱,但一口咬定‘鸞鳳佩’不在她身上。她甚至囂張地威脅警方,如果不放了她,那塊玉佩就會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。”
“她在待價而沽。”凝凝一針見血地指出,“她知道那是她唯一的保命符。只要我們還想要玉佩,就不能真的拿她怎么樣。”
“沒錯。”傅清寒沉聲道,“我已經安排了人手,準備對她進行全天候的監控,同時想辦法……”
就在這時,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話。
“咚咚咚!”
傅清寒眉頭微皺,有些不悅。他還沒來得及開口,門外就傳來了蘇文赫有些焦急的聲音:“清寒,凝凝,出事了。警署那邊傳來消息,有人帶著全港最好的律師團,去保釋白石了!”
“什么?”傅清寒和凝凝對視一眼,都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,“白石涉及三條人命,還是當眾承認的,誰敢保她?”
書房門被推開,蘇文赫手里緊緊攥著電話,臉色是從未有過的凝重,深吸一口氣,吐出了一個名字:“紀家。”
“紀家?”凝凝聞言,放下了手中的湯勺,有些疑惑,“哪個紀家?”
“港市四大豪門之首,真正的老牌貴族。”陳慕白在一旁解釋道,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,“紀家掌控著港市一半的航運和地產,底蘊深厚,連港督都要給幾分薄面。如果說趙家和霍家是豪門,那紀家就是豪門中的豪門。”
“這次出面的,是紀家的大小姐,紀夢瑤。”蘇文赫補充道,“理由是白石患有嚴重的精神類疾病,且之前的認罪是不具備法律效力。他們申請取保候審,去私立醫院接受治療。”
“精神病?”傅清寒冷笑一聲,“這個紀家大小姐,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趟這渾水?”
凝凝的眼中閃過一絲思索:“白石身上,一定有她想要的東西,比如那些見不得光的妖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