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嗎?”
我看著她痛苦的樣子,忍不住笑了,慢慢靠近她,咬牙切齒地說:
“林悅安,游戲好玩嗎?我等這一巴掌很久了?!?/p>
陸墨川立刻把林悅安摟進(jìn)懷里,陰沉著臉訓(xùn)斥我:
“葉微涼!她剛只是在玩游戲,你怎么能這樣?”
“玩游戲?”
我冷笑著重復(fù)這句話,平靜地看著陸墨川。
抬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他臉上。
“我現(xiàn)在,也在玩游戲呀?!?/p>
酒吧里一片嘩然,不少人掏出手機錄像。
我從包里拿出我和陸墨川的結(jié)婚證,故意提高聲音讓所有人都聽見:
“陸墨川,今天我就是來告訴你,我們離婚吧。”
陸墨川震驚地看著我。
我懶得再和他多說,昂首闊步地走出酒吧,心里五味雜陳。
我,陸墨川,林悅安,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,形影不離。
直到陸墨川被查出是陸家走失的幼子,我們才漸漸疏遠(yuǎn)。
后來,我和陸墨川在職場重逢,日久生情。
那時候,在考研究生的林悅安聽說這個消息,還笑著說:
“你們結(jié)婚的時候,記得讓我做你們的證婚人?!?/p>
2。
我從沒想過,林悅安也喜歡陸墨川。
直到我生日那晚,陸墨川叫了一大堆朋友在酒吧為我慶生,我們一群人在酒吧狂歡。
大家都玩嗨了,沒人注意到林悅安不見了。
等找到她時,她已經(jīng)在酒店房間里,渾身赤裸,身上全是曖昧的痕跡。
原來她被人下藥帶走侵犯,還拍下了艷照。
艷照流傳在社交媒體上,她名聲盡毀。
她被送進(jìn)私立醫(yī)院時,精神恍惚,只有陸墨川能讓她平靜下來。
他守在病房外,眼神陰郁得可怕。
我們推遲了婚禮,輪流照顧林悅安。
可她一看到我就像瘋了一樣,砸碎房間里的東西,哭喊著躲進(jìn)陸墨川懷里。
她像只受傷的小獸,再也無法相信這個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