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夢也附和道:“是啊大古,雖然藤宮的理論很前沿,但那也只是理論。把夢境和幻覺當真,會不會……”
見好友們依舊不相信,大古有些激動起來,他指著窗外廣場屏幕上還在重播的采訪片段:“可是藤宮博士不是說了嗎?平行宇宙!或許這一切真的不是偶然!也許,就在和我們平行的世界里,存在著和我們長相一樣、甚至名字一樣的人,但他們卻過著和我們完全不同的人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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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夢推了推眼鏡,嘗試用科學的角度理解:“你是說……平行多元宇宙理論?認為存在無數(shù)個可能性分支構成的宇宙?”
“什么啊?那是什么?”飛鳥對這類深奧的概念一頭霧水。
“就是平行世界。”我夢解釋道,眼神中流露出對知識的專注,“這是我大學專修量子物理時接觸到的最迷人,也最復雜的領域之一。也正是在那個時候,我認識了被譽為天才的藤宮,他當時就已經(jīng)在這個領域展現(xiàn)出驚人的洞察力。”
大古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,情緒更加激動:“如果是那樣!如果藤宮的理論是真的!那么或許在另一個世界,早田叔叔、諸星叔叔他們,真的就是奧特兄弟!而我……我也真的成為了迪迦奧特曼,和那個陌生的銀色巨人一起,在對抗著某種可怕的黑暗!”他的眼中閃爍著一種混合著渴望與恐懼的光芒。
飛鳥看著我夢,又看看激動的大古,無奈地攤了攤手:“不可能的吧,大古!你怎么可能是英雄呢?我們都是一起長大的,你忘了我們小時候玩游戲,你連從高的地方跳下來都會害怕嗎?”飛鳥試圖用童年的糗事將大古拉回“現(xiàn)實”。
這句話像一盆冷水,澆熄了大古剛剛?cè)计鸬臒崆椤K壑械墓饷Ⅶ龅氯ィ猿暗匦α诵Γ拖骂^,攪拌著杯中早已冷掉的咖啡:“可能……確實是這樣吧。夢,始終只是夢啊。”
他想起了自己塵封已久的童年夢想——成為宇宙飛船的船長,翱翔星海。可現(xiàn)在的他,只是一個在觀光課里處理文件、偶爾帶帶游客的普通公務員,為了不遲到而拼命蹬著自行車。成為迪迦?成為英雄?這想法本身,在現(xiàn)實的映照下就顯得如此可笑和不切實際。
“我怎么可能成為英雄呢……”他低聲喃喃,語氣中充滿了失落與對現(xiàn)實的妥協(xié)。
他的話也讓飛鳥和我夢陷入了短暫的沉默。飛鳥想起了自己曾經(jīng)立志要成為職業(yè)棒球手,馳騁甲子園,如今卻只是在公司的球隊里打著業(yè)余比賽;我夢則想起了要制造宇宙飛船的豪言壯語,現(xiàn)在雖然從事著科研工作,但距離夢想中的星辰大海,似乎依舊遙遠。
童年的夢想如同褪色的照片,被埋藏在記憶的角落,偶爾翻起,只剩下淡淡的惆悵。
就在這彌漫著淡淡失落與自嘲的氛圍中,大古無意間抬起頭,目光掠過咖啡館的玻璃窗,投向街道對面。他的身體猛地僵住了——
在熙熙攘攘的人行道上,一個穿著潔白連衣裙、踩著一雙鮮艷紅鞋的小女孩,正靜靜地站在那里。她的目光穿越車流與人海,精準地落在他的身上。
是那個女孩!
那個在很多年前,與他們許下愿望后,便向著奧特之星跑去的、神秘的紅鞋少女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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