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歉是弱者的行為,而我的妻子,不許是弱者。”他的語氣冰冷,卻又帶著奇異的溫柔,“跟李家有關的一切,都該被埋葬。現在,跟我回家。”
你順從地跟在顧斐身側,剛踏出醫院大門,夾帶著冰冷水汽的狂風便迎面撲來,讓你忍不住縮了縮脖子。豆大的雨點毫無預兆地砸落下來,瞬間匯成傾盆大雨,白茫茫的雨幕籠罩了整個世界,雷鳴聲在天空深處滾動。
顧斐脫下自己的外套,不容分說地將你整個人裹住,他的體溫隔著微濕的布料傳來,帶著一種令人安心的暖意。他緊緊攥住你的手腕,拉著你快步走向停車場,暴雨敲打在地面上,濺起一片片水花,很快就打濕了他的褲腳和皮鞋。
你幾乎看不清前方的路,只能任由他拉著你在雨中穿行,周圍全是嘩嘩的雨聲和轟鳴的雷聲。就在你們離停車位還有幾步之遙時,顧斐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,你猝不及防地撞上他堅實的后背。
你抬頭看去,只見一個高挑纖瘦的身影正站在你們的車前,那人撐著一把黑色的長柄傘,傘下的側臉在昏暗的雨幕中顯得格外清晰,那是一張你無論如何也忘不掉的、溫柔又疏離的臉。
“哥。”顧斐的聲音在你身前響起,語氣平淡得聽不出任何情緒,“你來做什么。”
撐著黑傘的男人緩緩轉過身來,雨水順著他優雅的側臉滑落,他的目光越過顧斐,直接落在了被外套裹住的、只露出一雙眼睛的你身上。那張臉英俊得有些不真實,嘴角勾著一抹淺淡的笑意,但眼神卻像深不見底的古井,沒有半點溫度。
“藥兒,好久不見。”男人的聲音溫柔得像一陣春風,卻讓你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,他不是別人,正是你的大姐夫,陸昱辰,“這種天氣,你要去哪里?”
顧斐立刻將你往身后拉了半步,高大的身體像一堵墻,完全擋住了陸昱辰的視線,他周身的氣氛瞬間變得冰冷而充滿敵意。
“我說了,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。”顧斐的聲音壓得很低,像一只被侵犯領地的野獸,“帶著你的傘,滾。”
陸昱辰仿佛沒聽到他的警告,反而將目光重新投向顧斐,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幾分,那笑意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病態的興奮。
“我只是來接我那可愛的小姨子回家。”他慢條斯理地說,視線卻意有所指地掃過你那被外套緊緊包裹的胸口,“家里的人,都很想你呢,尤其是……你的乳頭,還記得被我捏到流血的感覺嗎?”
在震耳欲聾的雷鳴中,顧斐臉上竟浮現出一抹冰冷至極的笑容,那笑容里沒有一絲暖意,只有純粹的、瘋狂的毀滅欲。他猛地轉過身,在你來不及反應之前,粗魯地抓住你胸前濕透的外套,用力向兩邊撕開,布料發出刺耳的撕裂聲。
冰冷的雨水夾雜著狂風,瞬間灌了進來,你赤裸的胸膛暴露在陰冷潮濕的空氣中,乳頭因寒冷和恐懼而緊緊繃立。顧斐的手掌溫熱而干燥,覆上你冰涼的肌膚,將你整個人更緊地按向他的胸膛,他的下巴枕在你的肩上,嘴唇貼著你的耳朵。
“你看清楚了。”顧斐的聲音不大,卻清晰地壓過了嘩嘩的雨聲,他像是在對陸昱辰炫耀一件屬于自己的戰利品,“這里,從上到下,每一寸都是我的。她的身體,她的快樂,她的痛苦,都只能由我給。”
他的手指精準地找到那顆早已熟悉的乳頭,用一種近乎殘酷的力道,輕輕捻動著,就像在展示一件精美的藝術品。陸昱辰撐著傘的手似乎微微顫抖了一下,那雙死水般的眼睛里,終于燃燒起來一種病態的、饑渴的火焰。
“你說的對,它確實很美。”陸昱辰的聲音帶著一絲贊嘆,但更多的卻是一種野蠻的占有欲,“美到……讓人想親手把它捏碎,看著它流血的樣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