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怎么稱呼?“
老乞丐抬起眼皮,白了一眼許長年,你小子是想探我底?
“什么狗屁名字,你愛怎么叫就怎么叫,老夫不知道。”
老乞丐啥都不說。
許長年:?????!
許長年沒有急著追問,而是在一邊看著,仔細的觀察了一番老乞丐。
這人手上的虎口有老繭子,應該是經常擺弄刀槍棍棒,這點許長年倒是不奇怪。
老乞丐以前肯定習過武,是有真東西的,虎口有老繭很正常。
既然老乞丐練過武,那許長年就能得出一個結論,老乞丐以前非富即貴。
尋常人家可是沒資格習武的……至少也得是個財主吧。
結合老乞丐以前那死要面子,嬌柔做作的行為,出身不簡單是肯定的。
就是不知道他怎么會淪落至此。
老乞丐不愿意說,許長年也不好追問,來日方長嘛!
等老乞丐吃完了,許長年把碗一收,離開了屋子。
老乞丐吃飽喝足,使勁的拍拍肚皮,老乞丐自嘲一笑。
快三年沒吃上酒菜了。
好不容易飽餐一頓,竟是在這窮山惡水的山村,還是被一個鄉下惡霸打傷之后……
我堂堂朝廷侯爵,正四品武威將軍,怎么會淪落至此!
不過這許家也是不簡單,那許長年行事作風不同于常人,實在是不像一個山民。
——
許長年回到自己屋里,沈有容自然是不方便深入交流了,好在還有一位夫人。
“妹妹,這段時間就辛苦你了。”
“姐姐就先好好的養胎。”
又是讓蕓娘輾轉難眠的一夜,尤其是許長年跟沈有微喝了酒以后,那是精力十足啊。
本來以為沈有容有了身孕,隔壁屋里能安靜得早些,
可現在倒好,硬是折騰到下半夜。
次日早上,村長家的驢車還沒回來,許長年早上起來后就在活動拳腳,繼續練習那五禽煉體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