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蔣潔。”走到門口,舒晚喊了她的大名,回眸說:“本不想回你,但又覺得,你說的有些話我實在難以茍同。你既然追求的是榮華富貴高官厚祿,又何必營造出一副深情人設。孟家,侯家,又或是顧家,在你眼里,有區別嗎?”
“你是找不到軟柿子捏了還是怎么說?侯家敗落,你也要算在我的頭上?你為什么不想想,少做點傷天害理、違法犯忌、一手遮天的事呢?”
“如今,你肚子里還有個小生命,就不能為他積點德行點善嗎?”
“閉嘴!你有什么資格說我肚子里的孩子,你個瘋………”
“噓——”舒晚用食指放在自己唇上,“才剛說過要積德行善,你就不怕肚子里的小寶貝聽見?”
“舒晚……我跟你勢不兩立!”蔣潔氣得咬牙。
舒晚微微一笑:“放馬過來,我孑然一身,我怕什么。”
那邊死死盯著她,兩道視線能殺人:“你母親……”
“當年沒爆你頭,你始終念念不忘是不是?”舒晚走上臺階,目色含霜,“我都說了我孑然一身,你敢再提我母親碰我底線,我不介意跟你同歸于盡。不信,你可以試試。”
蔣潔被她眼底的涼狠之意怔了一頭,話都卡在喉嚨里,捂著肚子捏緊拳頭,卻始終再難吐出一詞。
有些人,骨子里是瘋子,永遠都只會是瘋子。
孟淮津是,她舒晚也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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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淮津的車就停在外面,寒霜一樣地盯著咖啡廳里的侯家人。
千算萬算,他還是算漏了這環。
“肥貓是不是該打疫苗了?”男人淡聲問前面的趙恒。
趙恒反應了幾秒,堅定地點頭:“是的,該打疫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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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晚找了個中介,下班后,在電視臺附近看了幾間房。
剛看到一套還算不錯的出租屋時,包里的手機就響了。
瞧清是誰來電,靜默了兩三秒,她才緩緩接起:“喂?”
那晚不歡而散后,他們這幾天都沒聯系過。
孟淮津坐在沙發上擼著貓,聽著她清清脆脆的聲音,頓了頓,問:“現在有沒有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