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宴玄點了點頭,又苦惱道:“只是她到現(xiàn)在也不肯背叛慕容奕,也不知道這慕容奕哪里好,竟是讓一個見慣了各色男人的花魁情根深種。要不要屬下上刑法?嚴刑逼供?”
春香樓里其余人在嚴刑拷打下,十有八九皆已招供。
然,物證鏈中,他們還缺少一項,那就是賬本!
不管是人口買賣,還是禁藥采買,甚至那傀儡藥是從哪里得來,這些都該有賬本記錄的。
缺少這一個,雖說也能把慕容奕的罪證定個七七八八,但終歸是存在一定風(fēng)險。
畢竟老皇帝對慕容奕的偏寵,有目共睹。
這些罪名所有證據(jù)集齊,他們都難以保證老皇帝會處置七皇子,更何況還在缺少證據(jù)鏈的情況下!
另外,他們一致認為,這個瑟瑟姑娘,或許還知道不少他們不知道的事情。
比如,老皇帝服用的丹藥
比如,春香樓里以龜公身份出現(xiàn)的北疆人
他們不敢肯定這些事情,這位瑟瑟姑娘知道多少,但對于一個守口如瓶嘴嚴的犯人,他們這些審訊之人,自然是能挖出多少是多少,定要把所有秘密挖掘出來才行。
聽了宴玄的話,裴驚蟄擦手的動作一頓,道:“今夜讓人偽裝成七皇子的人,對那位瑟瑟姑娘來一場刺殺,記住,別傷其性命。”
聞言,宴玄眸子一亮:“大人這是好一招殺人誅心!”
又道:“大人高明!”
“少拍馬屁,你,把消息傳去昭慶公主府,讓他們最近不要采取任何行動。”說著,裴驚蟄一頓,轉(zhuǎn)而神色晦澀地又道:“給宋夫人也送個信吧。”
“是。”
宴玄拱手,轉(zhuǎn)身離開地牢。
心中咂舌:他家大人這追妻追得可真是辛苦,簡直是拿命在追啊!
另一邊。
千機樓地下密室內(nèi)。
宋慕白罵罵咧咧。
氣得直翻白眼,卻還不得不趕緊為身受重傷的黑衣人醫(yī)治。
“老傅!你到底是什么人?你還有多少秘密瞞著我?”
“你為何要刺殺越國使臣?”
“啊?”
“你說話呀!”
“一問你,你就裝傻!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(dāng)兒子?”
“你是不要命了嗎?”
“你個沒責(zé)任心的,你要是出事,我怎么辦?怎么?養(yǎng)了一六八開,你是打算把我這個兒子扔了不管了嗎?”
宋慕白一疊聲地罵。
他嘴上雖然罵的狠,眼眶卻因為心疼,止不住的泛了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