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弟也是這般想的嗎?”
夏氏見他問裴長安,知曉兒子又要護著蘇見月,先裴長安一步開口道。
“他自然也是這樣想,這狐貍精一貫會勾引男人,相爺可不要聽信她的話。”
裴景玨頷首,似是將夏氏的話聽了進去。
“那依照夏老夫人而言,你想本相怎樣懲治你的兒媳?”
允禮在一旁睜大雙眼,以為裴景玨答應她的話是假的。
“伯父!”
他話一出口,就被蘇見月捂住嘴制止。
“自然是將她鞭打一頓,然后不給她藥讓她長長記性,這小賤人命可硬了,曾經……”
夏氏越說越來勁,在她身邊的裴長安心如死灰的閉眼,阻攔道。
“母親……”
裴長安的話并未喚起夏氏的理智,反倒引得她變本加厲。
“夠了!夏老夫人這手段在內宅當真是大材小用,不若明日去刑部任職吧?”
夏氏聽說裴景玨話中的諷刺,立馬住了口。
“表弟莫不是要借著夫人飛上枝頭做鳳凰男?”
裴長安被裴景玨的話說的面紅耳赤,立在原地半晌說不出話。
院子中一時安靜極了。
蘇見月看向裴景玨,恰巧和他的視線相觸,她眼神中含了感激。
然而裴景玨像是沒看到一般,別過眼去。
“既然夏老夫人開口,那今日本相便做了這個主,明日表弟便隨我一同赴宴吧。”
夏氏不曾想就這般有了轉機,連忙拉著裴長安一同向裴景玨道謝。
裴長安方才被裴景玨那樣問詢,此時一刻都不想多待。
“多謝表兄,我與母親便先離開了。”
話說完,他愧疚的看向蘇見月希望能跟她說幾句話。
然而蘇見月只是冷淡地看了他一眼,拉著允禮就往屋中去。
夏氏見兒子討了沒趣,哼一聲強硬拉著他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