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巧婷氣惱,“有一點可以肯定!一定是你那個便宜爹想要隱瞞此事,難怪我看著白凈有肉,她面黃肌瘦,十來歲的孩子要隱藏這么大的秘密,怎么可能活潑的起來!吃的好,發(fā)育的就快,出門沒幾分鐘就能露餡了!”
茵琦玉歪著腦袋,猜測各種可能,“也有沒有可能,我是仇人的小孩,他偷來的?不對,如果是別人的孩子,為什么他也姓茵?和我前世一樣的姓?”
姜巧婷說:“或許你親生爹娘也姓茵,同族兄弟也會有恩怨,把你偷來氣死你爹娘,他教你識字習武,為了反殺你爹娘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茵琦玉佩服閨蜜的腦洞,她也開始腦洞大開,“或許。。。。。。他和‘我’娘偷偷生的我?因為某種原因,不能讓人知道‘我’還活著?最好的辦法就是,把原來該是女兒的我,‘修改’成兒子?”
姜巧婷并不覺得閨蜜的猜測荒誕無稽,她看過無數(shù)的劇本,什么樣曲折離奇的故事都有,很多現(xiàn)實新聞比編寫的劇本更奇葩。
屋外黑壓壓,蛐蛐又開始叫喚起來。
房間內(nèi),一盞油燈搖搖晃晃的亮著,兩人吃完飯繼續(xù)討論此事,身體很累,精神卻很亢奮。
姜巧婷提議:“你先繼續(xù)做‘男人’,一切等你爹回來再說,假設了這么多的可能性,大部分都傾向于你爹不是個好東西。”
茵琦玉贊同道:“嗯,在古代,男人做事更便捷,那些孩子說我從小習武識字,不可能空穴來風,這樣最好,免得我抓只野兔還要演成是‘守株待兔’得來的。”
這個問題告一段落,兩人轉開話題。
茵琦玉問:“以后怎么打算?家當就六畝地和七兩銀子,我可不要天天吃素!”
姜巧婷早就想過這個問題,嘆氣道:“做生意是不可能的,丈夫不在身邊,女子拋頭露面會惹來閑話不說,還可能惹來麻煩。”
茵琦玉壞笑的又摸又掐她的臉:“呵呵~特別是長成你這樣的女人,擺攤一天,村里就能把你傳成不安分的狐貍精。”
“再說了,我也不知道能做什么生意,我除了琴、棋、書、畫、演戲,就只會做玩偶身上的迷你漢服;”
姜巧婷甩開閨蜜不安分的手,繼續(xù)說:“刺繡我只在高中學了三個暑假,沒學精,拿的出手的就是幾根毛竹和祥云邊;在現(xiàn)代,拍個做小漢服的視頻放網(wǎng)上,能引來人圍觀加粉絲團,放到古代,這點技術讓人笑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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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學考上北京電影學院后,因為長了一張精致帶有古典美的臉,大一就被名導演選去拍古裝戲。
自己觀眾緣極好,接戲接到手軟,便再沒了時間進修刺繡,姜巧婷現(xiàn)在無比后悔。
茵琦玉寬慰道:“你高中的時候就靠做小漢服吸引來幾十萬粉絲,優(yōu)秀的東西,放在任何時代,都不可能一文不值的,以后你可以給我做衣服,買衣服的錢省了。”
茵琦玉接著說:“我瞧村里的人穿的都是棉麻做的分體式衣褲、襦裙,這些款式適合干農(nóng)活,瞧不出商機,找機會我們?nèi)ネ饷婵纯闯抢锶舜┑氖裁矗覆欢銜隹钍饺思覜]有。”
姜巧婷眼里瞬間有了光:“嗯!要我天天做成人衣服賣,我做不了,咱可以先掙一點快錢,賣款式樣板給別人!”
茵琦玉打了聲哈欠,困意襲來:“明天一早,我去周圍探探路,熟悉熟悉,等我身子養(yǎng)好一點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的眼皮越來越沉重,迷迷糊糊的又說了幾句:“柴房里掛著弓箭,我~熟悉熟悉~打一只老虎回來就發(fā)財了,我們在家做閑魚。。。。。。”
半響沒聽見聲音,姜巧婷給閨蜜蓋上薄毯,起身走到書桌邊。
房間內(nèi)靠墻放著幾個木箱子,一張書桌,一張實木靠背椅,一個一人高有分隔的柜子,隔間里擺滿了書籍。
游記、四書、五經(jīng),還有一整套的律法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