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開瀏覽器,輸入了那幾家媒體的名字。
林夢說得沒錯(cuò)。
那些文章還在,但下面的評(píng)論區(qū),的確干凈了。所有惡毒的、污穢的揣測,都消失了。只剩下一些中立的,或者支持她的言論。
她又點(diǎn)開一個(gè)之前收藏的論壇鏈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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帖子被刪了。
她靠在椅背上,腹中的孩子輕輕踢了她一下。
她拿出手機(jī),從通訊錄里翻出一個(gè)號(hào)碼。
謝靖堯。
她按下?lián)芴?hào)鍵。
電話響了三聲,被接通。
“喂。”
他的聲音通過聽筒傳來,帶著一點(diǎn)清晨的沙啞。
“是我,蘇蕪。”
“嗯。”
“網(wǎng)上的事,是你做的嗎?”蘇蕪直接問。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。
“什么事?”
“帖子,評(píng)論,騷擾信息。”蘇蕪列舉著,“都消失了。”
“是嗎。”他的回答聽不出情緒,“那很好。”
這種滴水不漏的反應(yīng),讓蘇蕪更加確定。
“是你做的,對(duì)不對(duì)?”
“我沒有。”謝靖堯回答得很快。
蘇蕪不說話了。
她不相信這個(gè)答案。
“蘇蕪,”謝靖堯又開口了,“這不重要。”
“這很重要。”蘇蕪反駁,“我不喜歡欠人情,尤其是這種不清不楚的人情。”
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很輕的笑。
“不是人情。”他說,“就當(dāng)是……一個(gè)朋友的義務(wù)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