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剛要伸手打開寶箱,密室頂部突然降下一道黑影,手中長劍直刺而來:“謝小姐,柳監(jiān)正早已料到你會來,特命我在此等候!”黑影身著欽天監(jiān)內(nèi)門服飾,臉上卻戴著黑蓮教的面具,顯然是柳玄清安插的死士。
謝星辭側(cè)身避開劍鋒,星軌針化作流光射出:“柳玄清倒是心急,就不怕打草驚蛇?”她掌心星力暴漲,星盤碎片的青光將密室照亮,“你以為憑你一人,能攔得住我?”
死士冷笑一聲,長劍挽出數(shù)道劍花,劍身上纏繞著邪煞之氣:“只要拖延到監(jiān)衛(wèi)趕來,你插翅難飛!柳監(jiān)正說了,取你星盤碎片,再奪清靈露配方,何愁大事不成?”
就在密室激戰(zhàn)正酣時,藥圃溫房內(nèi)的聚星陣突然劇烈震動。陸燼的破禁玉光芒漸弱,阿蠻的赤焰蠱也已支撐不住:“這樣下去不是辦法,月華草的精華快要被聚星陣煉化了!”
“我來牽制陣眼,你速取月華草!”陸燼咬破指尖,將鮮血灑在破禁玉上,巫醫(yī)族秘術(shù)催動下,破禁玉的綠光驟然暴漲,暫時壓制住了聚星陣的星力。阿蠻趁機伸手摘下月華草,將頂端的露水收入玉瓶,剛要撤退,溫房門外突然傳來密集的腳步聲——柳玄清的親衛(wèi)已經(jīng)趕來了。
“走秘道!”陸燼拉著阿蠻,按照蕭珩秘道圖的指引,從藥圃角落的暗門鉆入。暗門直通外門枯井方向,恰好能與謝星辭匯合。
藏書閣密室內(nèi),謝星辭已重創(chuàng)死士,正欲打開星力寶箱,卻聽到外面?zhèn)鱽砹宓穆曇簦骸爸x星辭,既然來了,何必急于離開?本尊已在藏書閣外布下天羅地網(wǎng),今日你若交出星盤碎片,尚可留你全尸!”
謝星辭心中一凜,指尖快速掠過星力寶箱,將《上古封印錄》殘卷收入懷中。她瞥了眼地上奄奄一息的死士,星力催動下,腰牌的星紋再次亮起:“柳監(jiān)正費心了,只是這欽天監(jiān)的舊制秘道,你恐怕還不知道吧?”
話音未落,她已轉(zhuǎn)身沖入枯井秘道。剛與趕來的陸燼、阿蠻匯合,身后便傳來星陣爆炸的巨響,柳玄清的怒吼聲震徹密道:“追!就算挖地三尺,也要把他們找出來!”
三人沿著秘道疾行,腰牌的星紋不斷化解沿途的低階星陣。出口處,謝臨淵與雷虎早已等候在那里,身邊還跟著兩名身著雜役服飾的男子,正是蕭珩的舊部:“蕭公子說,出了秘道后往城東破廟匯合,他已備好車馬,可即刻離開京城。”
雷虎握緊大刀,身后傳來監(jiān)衛(wèi)的追趕聲:“快走!我來斷后!”他轉(zhuǎn)身將秘道石門關(guān)上,用蠻力頂住門板,“你們帶著月華草和秘錄先走,我隨后就來!”
謝星辭深知事態(tài)緊急,不再猶豫:“保重!我們在破廟等你!”她與謝臨淵、陸燼、阿蠻及蕭氏舊部快速撤離,玄鐵腰牌的星紋在夜色中閃爍,如同一盞指引方向的明燈。
而藏書閣內(nèi),柳玄清看著被打開的星力寶箱,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。他撿起地上死士掉落的劍,劍身上的邪煞之氣與手中的黑色符篆相互呼應(yīng):“蕭珩,謝星辭……你們以為能逃得掉嗎?深淵封印的鑰匙,終究會是我的!”他抬手一揮,一道黑色傳訊符化作流光射出,朝著西域黑蓮教總壇的方向飛去。
城東破廟內(nèi),車馬早已備好。謝星辭等人等候片刻,便見雷虎渾身是血地沖了進來:“后面追兵太多,蕭氏舊部替我們擋了一陣,快走!”
眾人迅速登車,車夫一甩馬鞭,車馬朝著城外疾馳而去。謝星辭坐在車內(nèi),取出《上古封印錄》殘卷與月華草,心中百感交集:“蕭珩的助力至關(guān)重要,若不是這雜役腰牌與秘道圖,我們恐怕早已陷入重圍。”
陸燼看著月華草上的露水,松了口氣:“有了月華草,清靈露明日便可煉制完成,你的惡咒也能徹底破解。只是這殘卷上的內(nèi)容,還需仔細研讀,或許能找到封印的關(guān)鍵。”
車窗外,京城的輪廓漸漸遠去,而柳玄清的追兵仍在身后緊追不舍。殘卷上的古老文字、腰牌上的舊制星紋、月華草的淡淡銀光,交織成一張關(guān)乎深淵封印與天下安危的大網(wǎng)。謝星辭等人能否順利煉制清靈露?殘卷中又藏著怎樣的驚天秘辛?蕭珩在破廟中等候的,除了車馬,還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消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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