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有所思夜有所夢,
離開石梁河村的最后一夜,蘇念睡得并不踏實,渾渾噩噩沉浸在夢里,
指尖拽著的軍綠色床單帶著肥皂味,
掐著腰身的掌心覆著厚繭,灼熱滾燙,
古銅色皮膚被硬實的肌肉頂起一塊又一塊,硌得人生疼,
壓抑的低喘與呻吟交織,
淚汗摻雜,
分不清是誰的汗,誰的淚,
狂風(fēng)巨浪后,風(fēng)雨漸柔,
她感覺炙熱唇舌落在頸側(cè),低沉嗓音暗啞,
“等我”
低語聲似悶雷在腦海中炸響,
蘇念猛然驚醒,聽著隔壁傳來的呼嚕聲,
這才發(fā)覺一切都是夢,
指尖撫上唇瓣,
唇畔仿佛還殘留著男人霸道的吸吮,
這么真實,真的是夢嗎?
還是說,這是藏在記憶中的那次?
她只記得昏昏沉沉?xí)r,看到一個廢棄的窩棚,
她本能地想進(jìn)去躲避,闖入后,整個人卻瞬間被扭住手壓在地上,
理智被身后的炙熱體溫融化,
再然后
蘇念將滾燙的臉埋進(jìn)掌心,
說起來,福寶的父親算是被自己強(qiáng)迫的,
她記得鼻血流了滿臉,自己怕憋出病來,像八爪魚一樣纏著那個人,哭著求著讓他從了自己,還說自己會負(fù)責(zé)。
當(dāng)時他說過讓她等她嗎?
蘇念記不得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