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色血痕在白皙的肌膚上格外刺眼,
周牧野本以為蘇念搬到家屬院就安全了,
覺得陳耀祖不敢在家屬院對蘇念動手,但沒想到陳耀祖和朱珊使了一出調虎離山,用自己行蹤吊著他們時,威脅能隨意進出農場家屬院的郵遞員潛入,向蘇念動手。
差一點,就被陳耀祖,不,準確的說是陳耀祖和朱珊得手了!
陳耀祖一個人不可能短時間內摸清農場的情況,
蘇念的住址和能進出人員的名單,肯定是朱珊提供的信息。
朱珊知道他們在監視她,故意去鎮衛生院擾亂他們的視線,給陳耀祖提供動手的機會。
合格的前夫就應該像死了一樣,
陳耀祖這個前夫卻整日揪著蘇念不放。
周牧野眉頭蹙了蹙,心底生出一股躁郁,后怕中夾雜著怒火,對陳耀祖的厭惡達到巔峰,
如果蘇念沒有察覺異常躲開,
如果陳致遠沒有守在院中保護,
如果心忽然刺痛,
想到蘇念倒在血泊的畫面,周牧野臉色驟然難看。
“這一次不會讓他跑掉了。”
他沉聲允諾,凝著蘇念斷掉一截的發辮,心里像是扎了一根刺一樣,
“讓遠子陪你去理發室修一下頭發,我現在就帶人去,一定把陳耀祖抓住。”
見蘇念點頭,
周牧野視線又落在陳致遠帶血的胳膊上,見他心事重重的模樣,問道,“遠子,你怎么樣?”
“小傷,破了點皮。”陳致遠站到蘇念身旁,斜了周牧野一眼,
他這么大一個人杵在這兒,野哥連蘇念的頭發絲都關心了,才想起來關心他!
合著他在這野哥心中的地位連蘇念的頭發都不如唄,
腹誹歸腹誹,遇到正事還是不能含糊,
陳致遠擠眉弄眼的沖周牧野敬了個禮,“周營長放心,保證完成任務。”
“就會耍寶。”周牧野抬手,往陳致遠頭上敲了個暴栗,“警醒一點,再發生下午這種事,我給你皮扒了!”
叮囑完陳致遠,他偏頭朝蘇念望去,“蘇念,注意安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