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~”
蘇碧海揮揮手,“叔叔阿姨你們去休息吧,這里有我就行。”
“好的,那就不打擾蘇老板您了。”
說罷,兩位老人就帶著孫女走出了主臥,而趙奇君留下來。
他躡手躡腳地關上主臥的門,來到床邊,說:“蘇老板,我爸媽都走了,您能告訴我句實話嗎?”
蘇碧海納悶,“我剛才不都說了嗎?”
“哎呀,我知道您是怕我父母多想,您肯定有很多話藏著沒說吧。”
蘇碧海笑道:“還真不是,事實的確就如我剛才說的那樣。”
“啊?!那我老婆的病真的是被邪門歪道給整出來的?”
“我想……應該不止你太太,可能你整個家族都正在面臨這個問題。當然,這一切得明天去到你家祖墳上看過后,才能知曉。”
唉……“究竟會是誰干的呢?”趙奇君死活想不通。
蘇碧海不接茬,她抽出銀針,分別在柯曉蘭的百會穴、內關穴、足三里、天樞穴等諸多穴位,一一扎下針。
扎針后,她隨手揪下幾根湯圓的貓毛,放在柯曉蘭的鼻孔處,觀察她的鼻息變化。
“嗷~”湯圓捂著可憐的小肚子,“姑娘你怎么不揪屁兜的毛啊?”
“黃鼠狼的毛太短了,比不得你這個臨清獅子貓的毛長。”蘇碧海說。
湯圓無語。
五分鐘后,柯曉蘭的吐氣明顯比之前有力許多,蘇碧海這才放寬心。
她一一撤走柯曉蘭身上的銀針,說道:“緩過來了,應該沒什么大問題。”
“是嗎?!”趙奇君撫摸著愛妻的額頭,在她耳邊悄聲的呼喚她:“曉蘭,曉蘭,你聽得到我說話嗎?”
“聽不見!”
湯圓和屁兜前爪整齊統一地交疊在胸前,回答道。
蘇碧海噗嗤一笑,“你們呀……非得折磨死別人嗎?”
“趙奇君,你太太現在是處于深度昏迷狀態,即使聽見了也無法給你反饋。”
“那她究竟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呀?”
蘇碧海兩手一攤,“明天才能知道。”
這一晚,蘇碧海沒有走,留在主臥的沙發打坐休息。
她擔心晚上柯曉蘭的身體出現什么變化,而趙奇君守在床邊趴著睡著了。
湯圓頭枕著蘇碧海的腿說道:“姑娘,沒想到趙奇君平時看著挺開朗沒心沒肺,膽子又慫的人,為了自己老婆能衣不解帶到這個程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