銀灰色的垂直起降飛機,如同未來科技的造物,帶著一種與周圍斷壁殘垣格格不入的精密與優(yōu)雅,穩(wěn)穩(wěn)地降落在開羅郊外的沙地上,引擎卷起的風沙緩緩平息。未來和準信警惕地看著這架陌生的飛機,心中充滿疑惑——這是哪方的勢力?
然而,當艙門伴隨著液壓系統(tǒng)的輕微嘶鳴聲向上開啟,露出里面熟悉的面孔時,兩人的警惕化為了驚訝。
“藤宮先生?飛鳥?我夢?大古先生?”未來看著魚貫而出的四人,尤其是看到大古也出現(xiàn)在這里,更加不解,“這……這是誰的飛機啊?”
我夢一下飛機,就忍不住推了推眼鏡,用一種混合著震驚和無語的眼神瞪向一旁面無表情的藤宮:“未來君,這個問題你得問我們這位深藏不露的藤宮大少爺!該死的,在一起共事這么久,我和墩子居然都不知道,這家伙家里居然是那個在全球財富和科技排行榜上都赫赫有名的‘滕氏集團’!這架‘信天翁’級垂直起降運輸機,根本就是概念級的軍用科技!你把我們瞞得好慘!”
藤宮對此只是淡淡地瞥了我夢一眼,完全沒有要解釋的意思,仿佛這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飛鳥則是一臉興奮地拍打著光滑的機身,咋舌道:“哇塞!藤宮,你這也太NB了!我還是第一次坐這么夸張的飛機,感覺比駕駛戰(zhàn)斗機還帶勁!”
三人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未來和準信身邊那個氣質(zhì)陽光、笑容爽朗的男人吸引了。他們定睛一看,臉上頓時露出了驚喜交加的神色。
“光太郎叔叔!”
“您怎么在這里?”
“之前聽北斗叔叔說您去海外旅行了,沒想到會在開羅遇到您!”
東光太郎看到這三個他看著長大的年輕人,臉上也露出了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溫暖笑容,他用力拍了拍大古和飛鳥的肩膀,又對我夢點了點頭:“是我夢啊,都長這么大了。我沒事,就是到處走走,看看這個世界。”他的目光掃過藤宮,帶著一絲長輩的審視與認可,最后落在了未來和準信身上,語氣變得無比鄭重:“他們,是了不起的英雄。剛剛發(fā)生的事情,我都看到了。擁有這樣的力量,卻甘愿為了守護他人而拼命……你們?nèi)齻€,一定要好好幫助他們,支持他們!這個世界,需要這樣的光。”
他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信任與托付。
說完,光太郎便瀟灑地轉(zhuǎn)身,準備離開這片剛剛經(jīng)歷戰(zhàn)火的土地。
“光太郎叔叔!”大古忍不住上前一步,叫住了他,語氣帶著一絲懇切,“您……不和我們一起嗎?一起面對這些……怪獸?”他深知光太郎的勇氣和正義感,希望能得到這位如同父兄般存在的長輩的幫助。
光太郎的腳步頓了頓,他沒有回頭,夕陽將他背著光的剪影拉得很長,聲音依舊爽朗,卻帶著一種看透世事的豁達與堅定的自我選擇:
“不用了,大古。對抗巨大的邪惡,守護世界的和平,那是你們這些年輕人,以及那兩位英雄的使命。”他微微側(cè)頭,余光掃過身后的眾人,最終望向遠方那些在廢墟中開始自救和互救的人們,“這個世界很大,需要幫助的人還有很多,在你們看不到的角落。我的路在那里,用我自己的方式。”
他抬起手,朝著身后用力地揮了揮,算是最后的告別,然后邁著堅定而輕快的步伐,身影逐漸消失在彌漫著煙塵與暮色的城市廢墟之中,仿佛融入了那片需要他伸出援手的廣闊天地。
看著光太郎離去的背影,眾人心中都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——有失落,有理解,更有一種被激勵的責任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