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星期的時間,在這片被遺忘的末日廢墟之下,仿佛被注入了某種奇跡般的活力。三位來自不同宇宙的光之戰士人間體——春野武藏、昂(賽羅)與準信,他們的存在如同一股溫暖的泉流,悄然浸潤著U隊基地里每一顆飽經創傷的心靈。
武藏的溫和與睿智,讓他很快成為了基地里孩子們最喜愛的“武藏哥哥”,他總會耐心地給他們講述行星朱蘭上那些溫順怪獸的故事,描繪著人與怪獸共存的美好愿景。昂的樂觀與活力,則像個小太陽,感染著周圍的每一個人,他總能找到一些趣事與大家分享,或是幫助整備班干些力氣活,他那屬于賽羅的、略帶傲嬌的關心方式也漸漸被大家所熟悉和喜愛。
而準信,這位最初顯得沉默而疏離的戰士,也在不知不覺中融入了這個大家庭。他雖然依舊話語不多,但他會默默幫助老人搬運重物,會在孩子們玩耍時站在不遠處,用那雙深邃卻不再冰冷的眼眸守護著他們的安全。他那份笨拙的溫柔,反而成為一種獨特的魅力。
這其中,最顯而易見的變化,發生在大澄真央美和準信之間。在U隊其他成員(尤其是高山咲和與濱松比奈)帶著善意的慫恿和推動下,真央美鼓起勇氣,多次嘗試著與準信進行“單獨交流”——有時是借口請教一些機械問題(盡管準信對此一竅不通),有時是分享一份節省下來的甜點,有時僅僅是并肩走在基地內相對安全的區域,聊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。
每一次,都足以讓這位在千軍萬馬面前都面不改色的奈克瑟斯適能者,瞬間變成一個手足無措、面紅耳赤的純情大男孩。他往往只會用最簡單的詞匯回應,眼神飄忽,不敢與真央美那雙帶著羞澀與期待的眼睛對視太久。這種強烈的反差,讓基地的大家看在眼里,都不禁露出欣慰而了然的笑容。
而昂和賽羅,則總會拉著武藏,在不遠處充當最稱職的“吃瓜群眾”。
(昂在意念中酸溜溜地對賽羅吐槽:‘漬漬漬,看吶,準信那家伙,臉比我勝利隊的隊服還紅!!真央美小姐怎么就看不穿他那張冷臉下的呆瓜本質呢?’)
(賽羅饒有興致地回應:‘哼,你這分明是嫉妒!我倒是覺得挺有意思的,比打怪獸好玩多了!’)
(一旁的武藏聽著兩人的意念交流,只能無奈地笑著搖頭,臉上是長輩看晚輩般的溫和。)
這天,真央美又一次臉頰微紅地找到了正在幫忙檢修線路的準信,遞給他一個用廢棄零件巧妙打磨成的小小裝飾品。準信愣愣地接過,耳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泛紅,嘴里囁嚅著道謝,那窘迫又努力維持鎮定的樣子,再次引得遠處“觀察團”的昂內心一陣哀嚎。
“武藏!”昂忍不住湊到武藏身邊,壓低聲音抱怨道,“為什么準信那家伙就這么受女孩子歡迎啊?我昂長得也不差,實力也強(雖然主要是賽羅你出力),性格也比他開朗多了!”
武藏看著昂那不解又帶著點小委屈的樣子,忍不住笑了起來,他拍了拍昂的肩膀,一本正經地解釋道:“昂,準信他……雖然不善于表達,但他的內心非常溫柔和堅韌。他獨自背負著很多我們不知道的過去,卻依然愿意為了保護他人而戰斗。這種沉默的可靠和深藏的溫柔,本身就是一種很吸引人的魅力啊。”
昂聽著武藏這毫不掩飾的夸贊,看著不遠處那對氣氛微妙(主要是準信單方面微妙)的男女,無奈地嘆了口氣:“哎……武藏,看來我們三個人間體里面,就屬我和你最沒有女人緣了……”
武藏聞言,臉上的笑容更加溫和,甚至帶著一絲幸福的意味,他非常自然地接口道:“啊,這個的話……昂,其實在我原來的世界,我已經結婚了,并且和妻子有了一個可愛的兒子,名字叫‘空’。”
“……”昂瞬間石化,表情凝固在臉上,仿佛被一道無形的閃電劈中。他張了張嘴,半天才發出一聲悲憤的低吼:“合著……合著就我一個人是單身是吧?!賽羅!這都怪你!”
(賽羅:‘喂喂!關我什么事?!是你自己魅力值不夠好不好!’)
就在這充滿生活氣息的調侃與溫馨氛圍達到頂點的時刻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