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銀全部用來買陳次米的話,差不多就是三千斤。
三千斤。
她的心一震,就算是賺上一倍,也有七十兩朝上。
她的心砰砰跳起來,仿佛現在就擁有了這些銀,那真是發財了。
“你在想什么呢?我跟你說話你都沒聽清楚。”
盼兒回過神:“沒想什么,等你娘回來問什么時候去繡房,我手里的繡品可以賣了。”
春燕吃完最后一口,摸摸肚子:“吃的真好,午飯都不用吃了。
你說繡品呀,我不過繡了十多條帕子,也就百來文,你就厲害了,光一對枕套就值一兩銀子。”
“我值錢的也就一對枕套,剩下的就是帕子,荷包都沒有做,春燕,你哥臨走前教了我認新字,讓我教你。”
春燕一屁股坐下去:“你說每日都要認字寫字,哪里能騰出多余的功夫繡東西。”
半個時辰后。
吳氏回來了,跟她一起過來的還有陸娘子。
“春燕、盼兒,這是你們的陸家嬸子,她相公可是你們大哥的先生,頂頂了不起的舉人老爺。”
春燕跟盼兒忙喊了人。
“哎呦,真是兩個花一樣的小姑娘,還在寫字呢,陳娘子,這兩個都是你的女兒嗎?”
46吳氏有了心思
吳氏笑道:“她們一個十三,一個十一,寫著玩呢,要說好,你家女兒真是好,又文靜又好看,真真的鮮花一樣美。”
盼兒見嬸子算是跟鄰居默認她也是陳家的女兒,如此也好。
陸娘子笑瞇了眼,夸她女兒的她都喜歡聽。
“陳娘子,我跟你說,最后去的那家,就是我們進去還在吵架的那家,日后你少與他們接觸點。
我跟你講,那家也是租的房,在這里兩年了,屋里那丫頭是她家的兒媳婦,成親三年,生了兩個女兒,她婆婆本不高興,去年她兒子又中了童生,聽說這次也去了府城考試。
你看著吧,如果真的能中秀才,我估計那小媳婦遲早要被休,現在就嫌棄的不得了。
要我說既然看不起,就不該早早給兒子娶親,這會真要休了,孩子受罪,女子也可憐,平時我基本都不去那家的。”
吳氏陪著笑臉:“今日得虧你陪我各家認人,多謝你了。”
“你看你,哪里就用謝,我住這里十幾年了,哪哪都熟悉,不說了,我得回家了,家里一堆家務活等著呢,我相公一直要我買個婆子幫著做,說光一個小丫頭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