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我五歲,假千金的女兒回來了,四個舅舅立即讓我搬進柴房,只對她疼愛有加。
為了她,他們抓鬮懲戒我。
第一次,她裝作被我撞倒磕破了手腕,我抓到跪地磕頭,磕到頭破血流。
第二次,她說我侮辱她的生母,我抓到掌嘴九百九十九下,硬生生被打掉了乳牙。
現(xiàn)在是第三次,她說我推她下樓梯,想害死她。
舅舅們又要我抓鬮受懲。
我顫抖著手,抓出了紙條——在水井里呆三天三夜。
在寒冷刺骨的井水里呆著,我幻想著舅舅們發(fā)現(xiàn)她對我的污蔑,
然后像以前一樣待我好。
可三天過去,無人前來。
在我奄奄一息時,一行彈幕憑空浮現(xiàn)。
【小女配好可憐,但只要她死了就能逃離世界,回到娘親的身邊了。】
我見狀,徹底放棄了掙扎。
小小的身子要完全沉下井水里時,突然一只大手粗暴地拽住我的衣領(lǐng),猛地將我提了上來。
“咳咳咳!”
我趴在井邊,不住地咳嗽,井水從口鼻中不斷流出。
大舅林煜川站在我面前,臉色鐵青。
“你剛剛是不是想死?我就知道,晚晚生辰前夕,你定要鬧出些事情來!”
我牙齒打著顫,小小的身子在水漬中縮成一團,聲音帶著哭腔。
“大舅舅,鳶鳶好冷……”
他并不在意,甚至冷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