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恙沒有任何花哨的動作,雙手握住長桿中部,體內凝嬰期的磅礴靈力如同江河決堤般涌入兵器之中!
那完整的圓環刃瞬間爆發出刺目的銀白寒光,仿佛化作了一輪真正的冷月!
他暴喝一聲,腰身發力,雙臂猛地向前一揮!
那輪“冷月”隨著他的動作,化作一道撕裂一切的銀白弧光,朝著前方那宏偉卻破敗的大雄寶殿,朝著那端坐的漆黑佛像,悍然斬去!
沒有驚天動地的巨響,只有一種仿佛布帛被最鋒利的刀片劃開的、令人牙酸的“嗤啦”聲!
那道銀白弧光所過之處,空間仿佛都被切開了!
宏大的廟宇、扭曲的誦經聲、那無處不在的窺視感、甚至這整個詭域營造出的詭異氛圍……都在這一刀之下,如同脆弱的畫卷般,被從中間一分為二!
光芒閃過!
眾人眼前的景象如同被打碎的鏡子般寸寸碎裂、剝落、消散!
陰暗破敗的寺廟庭院消失了,那尊令人不適的漆黑佛像也消失了,扭曲的誦經聲戛然而止。
他們依舊站在冰冷的河底,周圍是渾濁的河水。
仿佛剛才那一切,都只是一場逼真而短暫的集體幻覺。
只有前方水域中,那道被安恙一刀斬出的、長達十數米、正在緩緩被河水重新填充的真空溝壑,以及溝壑盡頭。
隱約可見的一個通往更深、更黑暗處的洞穴入口,證明著剛才那石破天驚的一擊并非虛幻。
安恙單手持著那奇特的圓環刃,將其隨意地扛在肩上,看著那重新被河水淹沒的溝壑和顯露出的洞口,不屑地撇了撇嘴:
“故弄玄虛。”
李不渡看著安恙那扛著圓環刃、霸氣側漏的背影。
又看了看前方那被強行“開”出來的路徑,心中只剩下同一個念頭:
凝嬰大佬,恐怖如斯!
……
……
(明天七更,發燒了,腦子有點迷糊(′へ、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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