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烈云望著泉眼若有所思,看樣子,泉水能療傷啊。
空間大概有個四畝大小,最中間聳立著一株巨大的梨樹,枝干蔓延,梨花紛飛著。
秦烈云掌握了進出空間的規律后,很快就出去了。
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,眼下不是玩弄空間效果的時候。
他打開門,偷偷跑進秦硯旗的房間里,跟對劉萌一樣的招數,脖頸上來一下,然后扛到自己的屋子里。
轉身就回了秦硯旗的房間里睡覺了。
嗯,養足精神!明天的事情?明天再說吧。
第二天一早,秦烈云是被秦母哭嚎的聲音吵醒。
“秦烈云!你個王八犢子怎么能干出這么喪盡天良的事情來啊?”
尹小香一屁股坐在了客廳的地上,拍著大腿哭天搶地地哀嚎著:“哎呦!你這個畜生啊!老娘當初怎么就沒把你溺死在尿桶里啊!”
這年頭,抓流氓抓得還是很嚴格的。
一個整不好,男女都得提前去閻王爺那里報到。
尹小香也不敢說太多,她的目的可不是直接弄死秦烈云,她只是想要秦烈云手里的工作外加他的愧疚心而已。
最好是能為了這個家去當牛做馬,弄點大街小巷的輿論以此來拿捏他,這就足夠了。
上一輩子,尹小香的確是如愿以償了。
秦家人趴在秦烈云身上吸干了他的骨血,恨不得把骨頭也敲碎,連里面的骨髓都吃干抹凈。
這院子里的吵鬧也吸引了外頭的鄰居跟著看熱鬧:“天吶,這秦家又在折騰了。”
“嘶,聽著像是罵烈云那小子啊,他干啥了?”
“聽這動靜,像是那小子搞破鞋了啊。”
“哎呀,光扯淡呢,誰會在家里搞破鞋啊!”
“咦,那可不好說,年紀輕輕的,這工作也有了,可不就想著褲襠里那點事情了么?”
“嘖嘖,這么下去啊,早晚得吃花生米啊。”
說話的人,那語調一個比一個酸。
其實也能理解,畢竟秦烈云的運勢確實不錯,人家是畢業就下鄉,就到他這,剛畢業就成了廠里的采購,這可是鐵飯碗啊。
尹小香沒進屋里,專心在外頭哭天抹地的。
從她的角度,只能看見劉萌在抱著被子啜泣,那個脫了褲子的,就跟死了一樣,一動也不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