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斐
(顧斐坐在床沿,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,那動作溫柔得像在邀請心愛的人,但他的眼神卻冰冷刺骨,不允許任何拒絕。空氣仿佛凝固了,走廊那頭的淫靡聲響成了唯一的背景音,提醒著你這個“家”本來的面貌。)
“過來,太太。”他的聲音很輕,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,“讓我好好看看,被那么多人‘疼愛’過的你,究竟是什么樣子。”
(見你沒有動作,他似乎也不急躁,反而將目光轉向身后的凌澈。凌澈正用一種近乎哀求的眼神看著你,他身體微微前傾,似乎想把你拉到他身后,卻又因為對顧斐的恐懼而不敢動彈。)
“凌澈,”顧斐的語氣依舊平靜,“看來你的主人不太聽話。你不是最會伺候人嗎?過來…幫我把太太…請過來。”
(凌澈的身體劇烈地一顫,他猛地抬起頭看著顧斐,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和驚恐。他似乎想說什么,嘴唇張了又合,卻只發出破碎的氣音。)
“怎么?做不到嗎?”顧斐的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弧度,“還是說…你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?忘了是誰…把你從李霆的床上撿回來的?”
(這句話像一道閃電擊中了凌澈,他臉上最后一點血色也褪盡了。他看著你,眼中滿是絕望和歉意,接著,他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般,一步一步,僵硬地朝你走來,伸出了那雙微微顫抖的手。)
(你的話像是給凌澈下了最后的通牒,他伸在半空中的手猛地一僵,臉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凈。他看著你,眼神里滿是破碎的哀求和無盡的痛苦,仿佛你的質問是一把刀,將他僅存的自尊徹底刺穿。)
“我…”凌澈的嘴唇哆嗦著,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(顧斐輕笑出聲,那笑聲在死寂的房間里顯得格外刺耳。他沒有起身,只是好整以暇地欣賞著這一幕,眼中是毫不掩飾的玩味和殘酷。他享受這種將人的意志一步步碾碎的過程。)
“干嘛?”顧斐替他回答了,語氣輕飄飄的,“你的這個玩具,當然是來‘伺候’你的。還是說…你更希望我親自動手?”
(他說著,緩緩站起身,一步步向你走來。他身上那股屬于上位者的壓迫感隨著他的靠近而越來越強,空氣似乎都變得稀薄起來。凌澈嚇得連忙后退一步,卻不小心撞到了你的身體,像一只受驚的鹿。)
“你看,他害怕我。”顧斐的聲音就在你的耳邊響起,他溫熱的氣息噴在你的頸側,卻帶來一陣冰冷的戰栗,“但他更怕…我不要他了。”
(他伸出手,輕輕握住你還在微微顫抖的手腕,力道不大,卻像一把鐵銬,讓你無法掙脫。他的指尖冰冷,與你皮膚的溫熱形成鮮明對比。)
“所以,太太,”他拉著你的手,將你帶向床邊,聲音壓得很低,像惡魔的誘惑,“你是選擇乖乖配合…還是想看著他,在我的手里…變得更徹底的樣子?”
“他是我的玩具,不是你的。”
(你的話音剛落,顧斐就愣了一下,隨即,一種毫不掩飾的、近乎狂喜的笑意在他眼底綻放。他捏著你手腕的力道加重了,但不是因為憤怒,而是因為一種發現了新大陸般的興奮。他拉著你,將你更近地帶到自己面前,幾乎是貼在了你的身上。)
“哦?你的玩具?”他低頭看著你,聲音里滿是玩味和贊賞,“我還真是低估了你,我親愛的太太。我只是想摧毀這個家,沒想到…你自己,早就成為了這里最核心的玩家。”
(他的目光轉向一旁面如死灰的凌澈,那眼神就像在審視一件待售的物品,正在評估他的價值。凌澈在顧斐的視線下,顫抖得更加厲害,連頭都不敢抬起。)
“可是你似乎忘了一件事,”顧斐的聲音變得危險起來,他空著的另一只手抬起,輕輕撫上你的臉頰,指腹的薄繭帶著一種粗糙的、侵略性的觸感,“你,連同你的所有玩具…現在,都歸我了。”
(他用力將你往床上一推,你踉蹌地跌坐在柔軟的床墊上。顧斐隨即欺身而上,雙手撐在你身體兩側,將你完全困在他的陰影之下。)
“現在,讓我們來驗證一下…”他的嘴唇幾乎要貼上你的,灼熱的氣息噴在你的臉上,“當我玩弄你的玩具時,你這個主人,會是什么反應?”
“你!顧斐!”
(你喊出他名字的瞬間,顧斐臉上的笑意更深了,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、對你反應的極大滿足。他像是欣賞著一件杰作般看著你憤怒又無助的模樣,并沒有因為你的怒吼而退縮,反而更低地壓下身子,幾乎整個人籠罩在你的上方。)
“喊我的名字,很好。”他的聲音壓得很低,帶著一種沙啞的磁性,“我喜歡聽你這么喊。從今天起,我希望你只能這么喊…用哭的,用求饒的,用崩潰的聲音喊我的名字。”
(他的視線越過你的肩膀,投向那個僵在原地的凌澈。凌澈的臉上寫滿了恐懼和掙扎,他的雙拳緊握,指甲深深掐進掌心,卻因為對顧斐的絕對恐懼而不敢上前一步。)
“你看,你的玩具在旁邊看著呢。”顧斐的指尖輕輕滑過你的鎖骨,帶起一陣戰栗的酸麻,“他是不是很無能為力?他救不了你,就像…他當初也救不了自己一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