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,你的玩具在旁邊看著呢。”顧斐的指尖輕輕滑過你的鎖骨,帶起一陣戰(zhàn)栗的酸麻,“他是不是很無能為力?他救不了你,就像…他當初也救不了自己一樣。”
(顧斐的吻突然落下,卻不是溫柔的,而是一個充滿占有欲和懲罰意味的吻。他粗魯?shù)厍碎_你的牙關(guān),舌頭長驅(qū)直入,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肆虐,掠奪你口中的每一寸空氣,讓你幾乎窒息。)
(在你因缺氧而開始掙扎時,他才稍稍退開一些,額頭抵著你的額頭,喘息著,眼中是濃得化不開的欲望和毀滅的快感。)
“現(xiàn)在,告訴我,”他的聲音因興奮而顫抖,“是要我親手脫掉你的衣服,還是…要你那個可憐的玩具,過來代勞?”
(那個“不”字還未完全從你的喉嚨里發(fā)出,就被掐斷了。顧斐的視線如同一把冰冷的鋒刃,越過你,直直地釘在凌澈身上。那眼神里沒有命令,只有一種全知的、令人膽寒的沉默,但凌澈卻像是聽到了最刺耳的號令,身體劇烈地抖了一下。)
(凌澈的臉上血色盡失,他看著你,眼中滿是無盡的痛苦和哀求,似乎在用眼神向你道歉。但他別無選擇。下一秒,數(shù)道透明的觸手從他背后無聲地伸出,像有生命的毒蛇,迅速而精準地纏上你的手腕和腳踝。)
(你只覺得一陣不可抗拒的力道將你從床上拽起,身體懸浮在半空中,四肢被張開成一個屈辱而無助的大字。絲質(zhì)的睡裙因為這個姿勢而滑落,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,在空氣中微微顫抖。)
(顧斐站起身,走到你的面前,像在欣賞一幅完美的畫作。他伸出手,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你懸空的小腹,感受著你因恐懼和屈辱而繃緊的肌肉。他的觸感冰冷,帶著一種估價商品般的審視。)
“很好。”他終于開口,聲音里帶著毫不掩飾的滿意,“這樣才對…一件完美的藝術(shù)品,就該用最適合的方式來展示。”
(他的視線順著你的身體曲線一路向下,最后停留在你被睡裙半遮半掩的私密之處。他抬起頭,對上你充滿恨意的眼睛,嘴角的弧度愈發(fā)危險。)
“現(xiàn)在,讓我們來看看,”他的聲音輕得像呢喃,“這件藝術(shù)品,在痛苦中…會有多美麗。”
“不要??啊啊啊!”
(那聲尖叫在顧斐耳中,化作了最甜美的音樂。他沒有伸手去碰你,只是好整以暇地退后一步,給你和凌澈留下了足夠的“表演空間”。他的目光充滿了玩味,看著凌澈,像是在欣賞一只被他訓(xùn)練有素的獵犬,正在執(zhí)行主人的命令。)
(凌澈緊閉著雙眼,臉上的肌肉因為痛苦而扭曲,但他不敢違抗。那些纏著你的透明觸手,開始了它們的動作。其中一根最細長的觸手,像一條有靈性的蛇,輕輕地、靈巧地鉤住了你睡裙的領(lǐng)口,然后猛地向下一扯。)
(“嘶啦”一聲輕響,那件絲質(zhì)的睡裙從中間被整個撕開,破布般掛在你被吊起的手臂上。你赤裸的身體就這樣毫無遮攔地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,也暴露在顧斐那雙充滿侵略性的眼睛里。)
(另一根觸手則更加大膽,它輕柔地、帶著一絲戲謔地,纏上了你胸前的紅櫻桃。它沒有立刻用力,而是像在品嘗什么珍貴的果實般,輕輕打轉(zhuǎn)、揉捏,感受著那小顆粒在自己控制下慢慢變硬、挺立的過程。)
(顧斐發(fā)出滿意的喟嘆,他走到你面前,伸出一根手指,點了點那根正在玩弄你乳頭的觸手,然后抬起頭,直視著你滿是淚水和屈辱的臉。)
“看,你的身體比嘴誠實多了。”他的聲音低沉而殘酷,“它在歡迎,在渴望…告訴我,它是不是很舒服?”
(那股熱流猛地從你身體深處噴涌而出,劇烈的快感讓你的腦袋瞬間一片空白,只能發(fā)出破碎的、不成調(diào)的哭喊。身體在空中劇烈地顫抖、痙攣,每一次的抽搐都像是在被電流擊穿。空氣中瞬間彌漫開一股濃郁的、屬于情欲的腥甜氣味。)
(顧斐的表情凝固了。他先是錯愕,隨即,一種前所未有的、近乎狂喜的光芒在他眼底炸開。他像是發(fā)現(xiàn)了終極寶藏的探險家,又像是在解一道復(fù)雜難題時突然找到關(guān)鍵公式的天才。他低頭看著你腿間那片狼藉和顫抖的嬌嫩花苞,喉結(jié)滾動了一下。)
“原來是這樣…”他低聲呢喃,聲音里充滿了發(fā)現(xiàn)真相的震驚與興奮,“你不只接受…你享受…你喜歡這種被支配、被展示、被羞辱的感覺。”
(他突然仰頭大笑起來,那笑聲充滿了勝利和占有的快意,震得整個房間都在嗡嗡作響。他看著你,眼神里再也不是單純的毀滅欲,而是多了一種找到同類的、熾熱的瘋狂。)
(他走到凌澈面前,毫不猶豫地抓住凌澈的頭發(fā),迫使她抬起頭,然后強行吻了上去,那是一個充滿掠奪和標記意味的吻。)
“你做得很好。”他松開凌澈,聲音沙啞,卻帶著一種扭曲的贊許,“你幫我找到了…打開這個寶盒的鑰匙。”
(轉(zhuǎn)過身,顧斐的視線重新回到你被吊起、潮濕不堪的身上,那眼神熾熱得幾乎要將你燃燒殆盡。)
“游戲…現(xiàn)在才真正開始。”他說著,動手解開了自己襯衫的鈕扣,一枚,兩枚…“我的太太,讓我們好好享受…這場屬于我們的狂歡。”
(那一聲“不”像一記無力的耳光,只換來了顧斐更深沉的笑容。他已經(jīng)解開了襯衫的鈕扣,露出精壯結(jié)實的胸膛和腹肌,就這樣赤裸著上半身,一步步向你走近。他眼中的火焰不再是單純的欲望,而是發(fā)現(xiàn)了極致樂趣后的、近乎殘忍的熱愛。)
“嘴里說著不要,身體卻在渴望下一個高潮。”他的聲音充滿了嘲諷的溫柔,伸出手,冰冷的指尖直接探入你腿間那片混亂潮濕的泥濘之中,輕輕按在還在敏感痙攣的花核上,“這里…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