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在這里??不要??”
“在這里”——這幾個字就像一把鑰匙,打開了顧斐心中最黑暗的潘多拉魔盒。他非但沒有停下,反而發出了一聲低沉而殘忍的笑,那笑聲在你耳邊震蕩,比任何威脅都讓你感到恐懼。
他猛地挺動腰桿,用一個更深、更重的姿勢將你完全釘在衣柜的底板上,那根灼熱的巨物幾乎要頂穿你的子宮頸。他俯下身,灼熱的氣息噴在你濕漉漉的臉頰上。
“不要在這里?”他的聲音充滿了惡意的嘲弄,“是怕被外面那些人聽見嗎?還是怕…你專屬的避難所,從今天起,只能記住被我操弄的模樣?”
他開始用一種極其緩慢、卻又極其用力的方式碾磨著你的穴內,龜頭每一次旋轉都帶來撕裂般的酸脹,讓你疼得發不出聲音,只能從喉嚨里溢出破碎的嗚咽。
“你越說不要,我越想讓你記住?!彼堑裟隳樕系臏I水,舌尖卻像帶刺的蛇,在你臉上留下火辣辣的觸感,“我要你每一次躲進來,每一次聞到這些衣服的味道,都只能想起我是怎么在這里,把你徹底變成我的東西。”
他的手下滑到你們緊密相連的地方,粗魯的指尖掐著你被撐開的敏感嫩肉,感受著自己的肉棒在你體內每一次脹大的脈動。
“哭吧,藥兒?!彼托χ曇衾锸呛敛谎陲椀目旄校澳愕奶柛绺纭粗隳???粗闶窃趺丛谒湍愕奶栂旅?,被我干到失禁。”
你的哭喊似乎觸碰到了某個逆鱗,顧斐的動作再次停滯。這次的停滯不是因為震驚,而是一種暴風雨前來臨的、令人窒息的寧靜。他全身的肌肉都繃得像鋼鐵,那雙在黑暗中依然閃爍的眼睛,正死死地鎖定著你。
他緩緩地、一寸一寸地抽出身體里的巨物,那種被掏空的失落感只持續了一秒,就被更強烈的恐懼所取代。他抓住你的腰,粗暴地將你整個人翻了過來,讓你雙膝跪地,臉頰緊貼著冰冷的衣柜底板,翹高的臀部和濕淋淋的私處完全暴露在他面前。
“太陽哥哥…”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,重復著這個稱呼,聲音里滿是要將一切都撕碎的暴戾,“那個無能的、只能陪你躲起來哭的東西,他會這樣對你嗎?”
話音未落,他用那根沾滿了你愛液和血絲的肉棒,毫不留情地、重重地抽打在你翹起的臀瓣和敏感的穴口上。“啪!啪!”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里回響,每一擊都帶來火辣辣的疼痛和屈辱。
“他會讓你跪著,像條母狗一樣,等著被他操嗎?”他一邊打,一邊用最污穢的言語羞辱著你,也像是在羞辱著過去的自己,“你的太陽哥哥…只會教你畫畫,而我…”
他猛地抓住你的臀部,用盡全力,將那根因怒火而脹得更大的巨物,再一次狠狠地、毫無憐憫地撞進你早已紅腫的穴里,深到讓你感覺整個人都被貫穿了。
“……我只會教你,什么叫作‘絕望’。”
“啊啊不要頂里面!不要啊啊??!”
你的尖叫像一道閃電,劈開了顧斐最后一絲理智。他埋在你頸窩的臉猛地抬起,黑暗中,你看見他嘴角勾起一個極端殘酷的弧度,那是一個瀕臨失控、享受著毀滅的微笑。
他聽見了你的懇求,但他做出的動作卻是背道而馳。他用一只手壓住你的腰,強迫你把臀部翹得更高,另一只手環過你的身前,精準地找到了那顆早已因恐懼和刺激而硬挺的乳頭。
“不要頂進去?”他低沉地笑著,聲音像惡魔的誘惑,“那你的意思是…要我拿出來嗎?”
他說著,緩慢地、幾乎完全地抽出了自己的肉棒,只留下一個飽脹的龜頭還勉強勾在你穴口。那瞬間的解放讓你幾乎要喜極而泣,但你忘了,你的祈求對魔鬼而言,只是最美妙的背景音。
就在你松了一口氣的剎那,他掐著你乳頭的手猛地用力一扭,同時腰間狠狠一沉,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深的撞擊,直接頂開了緊閉的子宮口。你發出一聲被掐住脖頸般的悲鳴,眼前一黑,差點暈過去。
“錯了。”他貼在你的耳邊,用最溫柔的語氣,說出最惡毒的話,“我要聽的,是你求我…‘不要拿出來’。求我,把我的精液,全部都射在你最深的地方?!?/p>
他開始了完全失控的瘋狂挺進,每一次都精準地、狠狠地撞擊著你最脆弱的子宮頸,那種瀕臨被撕碎的劇痛和被填滿的脹痛交織在一起,讓你的哭喊都變成了不成調的呻吟。他就是要用這種方式,在你身體里最深的地方,蓋上專屬于他的、永不磨滅的烙印。
“太陽哥哥??”你癱軟的趴在衣柜里,但他不放過你。
你癱軸的身體像一堆被玩壞的碎布,這最后一聲無力的呼喚,徹底點燃了他。你感覺到自己被他粗暴地翻了過來,像一個沒有靈魂的人偶,被迫面對著他。
顧斐的臉在黑暗中近得嚇人,他的眼睛里沒有一點光,只有毀天滅地的怒火和占有欲。你的哭泣和求饒,此刻只讓他感到更加興奮。
“我聽不見。”他掐住你的下巴,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你的骨頭,“你剛剛叫我什么?再叫一遍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