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澈!我??之前爸爸有說要幫我找老公,不會也跟姐夫他們一樣有性癖的吧??”
你突然提出的問題,讓正要轉身離開的凌澈停住了腳步。他緩緩地回過頭,昏黃的燈光在他臉上投下斑駁的陰影,讓他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模糊不清。他看著你,那雙平靜的眼眸里第一次透出了一絲近似于…荒謬的神色。
“老公?”他輕聲重復著這個詞,像是聽到了一個來自遠古的、無法理解的笑話。他慢慢地走回床邊,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你,那視線不再只是審視,更帶著一種憐憫,就像在看一個對著獅子話詢能否和平共處的天真孩子。
他伸出手,用指腹輕輕劃過你的嘴唇,那里還因為先前的粗暴而有些紅腫。
“你覺得,主人精心培育的、專門用來滿足我們所有人欲望的私有珍寶,有資格去考慮‘老公’這兩個字嗎?”他的聲音很輕,卻像一把小刀,精準地剖開你最后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。
他的手指順著你的下頜線滑下,最后停在你的鎖骨上,輕輕地敲了敲,像是在提醒你的歸屬。
“外面的男人…他們不懂得如何欣賞你的敏感,不知道你的乳頭需要被捏到出血才會變得真正美麗,更不會明白你的小穴在渴望著怎樣的粗暴。他們只會把你弄臟,把你毀掉。”他湊近你,鼻尖幾乎要碰到你的鼻尖,用只有你們兩人能聽見的音量說,“而你,是我們的。從頭到腳,從身體到靈魂。永遠都是?!?/p>
“但是,父親說要幫我聯姻??”
這次的停頓比剛才更長,凌澈甚至輕笑了一聲,那笑聲很輕,卻像冰塊碎裂在寂靜的房間里,帶著一股刺骨的寒意。他收回了原本要離開的腳步,完完全全地轉過身,重新走到你的床邊,那雙眼睛里的憐憫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殘酷的嘲諷。
“聯姻?”他低頭看著你,像是在看一個不會算術的學生,“你以為那是為了給你找個丈夫?”
他沒有等你的回答,自顧自地說了下去,語氣平淡得像是在闡述一個事實。
“主人是在為我們家,尋找一個新的…玩具。一個和我們一樣,懂得規則、懂得享受同樣游戲的家族。這不是婚姻,是合并,是資源共享?!彼哪抗鈷哌^你的身體,那視線不再是看待一個個人,而是像在評估一件商品,“而你,就是我們這方最頂級、最有誠意的投資。你將會被展示給新的家族,證明我們李家…能培養出多么完美的容器?!?/p>
他伸出手,指腹輕輕撫過你因恐懼而微微顫抖的眼皮。
“所以,別擔心,你一定會‘出嫁’的?!彼穆曇衾飵е环N扭曲的溫柔,“只不過,你的丈夫,不會只有一個人。你會成為連結兩個家族的橋梁,被我們所有人,也包括你未來的‘家人們’,一同享用。”
“我不要??”
“我不要…”這三個字從你蒼白的唇間吐出,輕飄飄的,沒有任何力氣。凌澈聽到了,臉上那抹嘲諷的笑意反而擴大了一些,但那笑意未達眼底。他像是早就料到你會這么說,甚至,他就是在等待這一刻。
“不要?”他俯下身,雙手撐在你身體兩側,將你完全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。他那張英俊的臉離你極近,近到你能看清他瞳孔中映出的、自己驚恐的倒影。“這個詞,在這個家里,是最無意義的音節?!?/p>
他的右手輕輕抬起,卻沒有碰觸你,只是懸停在你的頸窩上方,仿佛在模擬著掐住你脖子時的姿勢。你感覺到那里的皮膚一陣發麻,呼吸都跟著滯塞了一下。
“你說不要,但你的身體記住了被肉棒抽打陰蒂時的酥麻,記住了乳頭被掐出血時的戰栗,也記住了觸手吸吮著你最深處時的崩潰?!彼穆曇魤旱脴O低,像魔鬼的私語,一字一句地鉆進你的耳朵里,“你的身體,比你的嘴巴要誠實多了。它已經選擇了‘要’?!?/p>
他直起身,重新恢復了那副疏離管事的模樣,只是看你的眼神,多了幾分玩味。
“你當然可以一直說‘不要’,這會讓我們…很興奮?!彼砹艘幌伦约旱男淇冢瑒幼鲀炑哦淠耙驗閺摹灰健堅俳o我更多’,這個過程,才是最有趣的。現在,睡覺。明天大哥會親自教你,身體的誠實,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