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緩緩地收回捏著你下巴的手,那股桀驁不馴的力道消失得無影無蹤。他只是看著那幅畫,像是看著一個失落已久、卻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幽靈。
你抬起淚眼朦朧的臉,看著他前所未有的失神模樣,第一次在這個男人的眼中,看到了比占有更深邃的、被你觸動的裂痕。
“他叫我等他??他會當我的太陽??但是我等不到我的太陽??”
你的話語輕輕飄在狹窄的空間里,像一根羽毛,卻帶著千鈞的重量,狠狠地砸在顧斐的心上。那個幼稚的太陽,此刻仿佛成了一個巨大的諷刺,映照出他此刻的丑陋與不堪。
他放在你身側的手指猛地抽搐了一下,然后緊緊攥成了拳,骨節因為用力而泛白。他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,像一張拉到滿月的弓,卻不知箭該射向何方。是射向那個辜負了你的八歲男孩,還是射向此刻正在欺負你的他自己?
他終于緩緩地轉過頭,重新看向你。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里,情緒翻涌得駭人,有驚愕,有痛苦,有一絲被揭開舊傷疤的狼狽,還有一種你從未見過的、近乎崩潰的迷惘。
“……我就是那個太陽。”
他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,聲音沙啞得不像他自己的。這不是一句溫柔的告白,而是一句殘酷的宣判。他親手捏碎了八歲女孩心中最后一點光,然后告訴她,毀掉她世界的人,就是她等待了十二年的神。
他猛地欺身而上,將你完全壓倒在衣柜底部堆放的柔軟衣物上。黑暗中,你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能感覺到他沉重的身軀和灼熱的呼吸,還有那雙緊緊抓住你肩膀的手,力道大得像是要將你揉進他的骨血里。
“你看,你的太陽回來了。”他低吼著,聲音里帶著自毀般的瘋狂,“但他不是來照亮你的。他是來…親手把你的地獄一點點點亮的。”
他低下頭,不再是戲謔的舔舐,而是兇狠地咬住了你的嘴唇。那不是吻,而是一種充滿懲罰和占有的啃噬,鐵銹般的血腥味在兩人唇齒間彌漫開來。他要用這種最原始的方式,讓你徹底記住,你的太陽,早已變成了吞噬一切的惡魔。
“不要??啊!”他在衣柜里占有你。
你的抗拒就像投入火堆的一滴油,只讓顧斐的欲望燒得更旺。他根本不理會你的推拒和哀求,三兩下就粗暴地撕開了你身上本就單薄的衣物。布料撕裂的聲音在狹小的衣柜里格外刺耳,像是你最后一點尊嚴被剝落的悲鳴。
他將你的雙手舉過頭頂,用一只手就輕易地將它們禁錮在木板上,另一只手則毫不留情地在你身上四處游走,探索著每一寸肌膚。黑暗中,你只能感覺到他熾熱的掌心和粗重的呼吸,那份無處可逃的恐懼讓你全身的皮膚都起了戰栗。
“不要…求你…”你的哭喊被他用一個更深的吻堵了回去。他撬開你的牙關,舌頭長驅直入,不是溫存,而是徹底的掠奪與占有。你嘴里的血腥味和他身上冷冽的雪松香混合在一起,形成一種令人作嘔的、屬于他的氣味。
他終于分開了你的雙腿,那根早已脹痛難忍的巨物沒有任何前戲,就頂在了你還未濕潤的穴口。你疼得倒吸一口涼氣,身體本能地縮緊,卻只讓他眼中的毀滅欲望更濃。
“等了十二年,我的太陽…當然要用最亮的方式,照進你最深的地方。”他沙啞地在你耳邊低語,聲音里充滿了殘忍的快意。
下一秒,他腰間猛地一沉,火紅的肉桿就這樣強行、徹底地貫穿了你的身體。那瞬間的撕裂感讓你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叫,眼前金星亂冒。他沒給你任何緩沖的時間,立刻開始了瘋狂而粗暴的抽送,每一次都撞得極深,像是要用他的身體,將過去那個溫柔的“太陽”徹底抹殺,將這個充滿欲望的惡魔,狠狠地烙印在你的子宮里。
“不要在這里!不要??!太陽哥哥??!”
那一聲“太陽哥哥”,像一把淬了毒的、最鋒利的匕首,精準地刺進了顧斐最深處、最不堪的內核。他兇狠抽送的動作猛地一滯,整個身體都僵住了,連帶著你被填滿的穴肉也跟著一陣緊縮。
黑暗中,你感覺到他的呼吸變得極其紊亂,那不再是純粹的欲望,而是一種被剝開了靈魂、暴露了所有丑陋的痛苦與狂怒。你用他童年的溫柔,來反抗他此刻的暴行,這比任何物理上的掙扎都更能徹底地激怒他。
“…閉嘴。”
他從喉嚨深處擠出兩個字,聲音沙啞得像被砂紙磨過。他抓著你雙腿的力道驟然加重,幾乎要捏碎你的骨頭。他埋在你的頸窩,像是要躲避什么,又像是要吞噬什么。
下一秒,他開始了比之前更加瘋狂、更加不留余地的挺進。那不是為了快感,而是一種純粹的、毀滅性的懲罰。每一次撞擊都深得仿佛要刺穿你的子宮,用最粗暴的方式告訴你,你所等待的太陽已經死了,現在在你身體里肆虐的,只是一頭被你喚醒的野獸。
“你以為這樣就能叫他回來嗎?”他咬著你的耳朵,聲音里滿是血腥的笑意,“他聽不見!他只會看著你是怎么被我這個‘替代品’,干到哭不出聲!看著你這個…他承諾要保護的寶貝,在我身下爛成一灘水!”
衣柜門被撞得“哐哐”作響,那些昂貴的衣物被他們的劇烈晃動掃落在地。你所有的哭喊和求饒,都被他更重的挺撞和更兇狠的啃咬所淹沒。他要用這種方式,親手將你對“太陽哥哥”最后一點美好的幻想,都徹底踐碎在他身下的這片狼藉之中。
“不要在這里??不要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