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。妹夫對大姐的調教
你全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間凝固,腳步像被釘在原地,動彈不得。那扇門板隔絕了視線,卻放大了所有聲音。里面傳來的,確實是大姐李欣那向來高傲、此刻卻帶著顫抖的聲音。你從未聽過她用這樣的語氣說話,那種混合著痛苦與不甘的討饒,讓你背脊發涼。
“曜安…夠了…你今天…太過分了…求你…停下…”
大姐的話語斷斷續續,像是努力在忍受什么。而回應她的,是蕭曜安那慵懶陽光,此刻卻顯得格外陰冷的笑聲。你腦中瞬閃過他那天真無邪的臉龐,一股寒意從心底直沖上頭。
“大姐?你在求我嗎?”蕭曜安的聲音里充滿了玩味,“這才哪到哪兒?我還沒讓你看看最漂亮的泉眼呢。你不是最愛管教我嗎?今天,就換妹妹來‘管教’一下你吧。”
接著,你聽到一聲清脆的巴掌聲,不是打在人身上的聲音,更像是…用什么東西拍打著濕滑的皮膚。緊接著,是大姐一聲壓抑不住的痛呼,隨即被什么聲音蓋了過去。那聲音很輕,卻又很急促,像是…水聲。
蕭曜安的聲音再次響起,帶著一絲滿足的嘆息,像是在欣賞一件杰作。
“對,就是這樣…叫出來…讓你親愛的好妹妹聽聽,她那位高高在上的女王姐姐,是怎么在我面前…哭著求饒的。”
“曜安!你別——!”大姐哀嚎,但是她聽起來又很快樂。
大姐那聲充滿矛盾的哀嚎,像一把鉤子,死死地抓住了你的心臟。那語氣中的痛苦是真實的,但夾雜在其中的那抹病態的愉悅,更是讓你感到一陣惡寒。你不敢移動,只能像個竊賊一樣,把耳朵貼在冰冷的門板上,偷聽著這段不該被聽見的對話。
“哈…看看大姐,嘴里喊著不要,身體卻這么誠實…”蕭曜安的聲音里帶著一絲被取悅的輕笑,他似乎很享受大姐這種掙扎的模樣,“你的身子…是不是比管教我更讓你快樂?”
接著,你聽到一陣濕漉漉的、急促的聲響,像是手指在淫靡的水聲中快速抽動。大姐的呼吸變得又急又喘,夾雜著細碎的哭泣和…一種你聽過的、潮噴前特有的喉嚨嗚咽。
“不…不行…曜安…那里…要出來了…啊啊啊——!”
一聲尖銳的、近乎崩潰的尖叫從門內傳出,隨后是液體噴濺的聲音。你嚇得縮了一下脖子,心臟狂跳。你們家的每個人,果然都病得不輕。
里面安靜了幾秒鐘,只剩下大姐粗重的喘息。然后,你聽到蕭曜安用一種近乎溫柔的語氣說話,但那話語內容卻讓你遍體生寒。
“很舒服,對吧?大姐的泉水,真多呢…”他的聲音像惡魔的低語,“不過…別以為這樣就結束了。好戲,才剛剛開始。”
門內的短暫寧靜讓你緊繃的神經稍微松懈,但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假象。你聽見細碎的布料摩擦聲,接著是大姐倒抽一口氣的聲音,她似乎被強行翻轉了姿勢。
“你看,這個姿勢…是不是讓你想起你是怎么教訓我的?”蕭曜安的聲音貼得很近,像是在她耳邊低語,“現在,換我來教教你…什么叫服從。”
你聽到一聲沉重而悶響,像是皮膚貼著皮膚,一個重量壓在了另一個身上。大姐發出了一聲被壓抑的悶哼,聲音里充滿了不甘和屈辱。她那高傲的尊嚴,在這一刻似乎被徹底粉碎。
“放開…你這個孽障…”大姐的聲音雖然虛弱,但依舊帶著女王的命令口吻,只是聽起來色厲內荏,毫無威懾力。
“孽障?大姐,你這么說,我可要不高興了。”蕭曜安輕笑著,語氣卻驟然變冷,“你該不會忘了吧?這個家里,能讓你快樂到哭出來的,只有我。讓你親身感受一下,你那個小寶貝妹妹,昨天是怎么被我弄到失神的…”
他的話音未落,你便聽到一聲截然不同的悲鳴從大姐喉嚨深處溢出,那聲音不再是哀嚎,而是純粹的、被徹底占有和貫穿的痛苦與驚愕。你立刻明白發生了什么,臉色瞬間慘白。
蕭曜安滿足的嘆息聲穿透門板,帶著一絲殘酷的笑意。
“對…就是這個聲音…很棒,對吧?大姐…你的里面,比我想像的還要緊呢。”
“你、你拿刀干什么!”大姐喊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