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乙懵了!
出門的時候三令五申,不許她這樣,不許她那樣,規矩定了一大堆,最后放她出門的時候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訴她不許打退堂鼓,就算是吃糠咽菜沿路行乞都自己走回去,別想他會幫忙,否則………。
“我兄長是不是知道我在外面混的風生水起想坑我回去,趁機找理由好把我的菜地給夷為平地,換上他喜歡的梅、蘭、竹、菊?”
盧乙腦中靈光忽然一閃,虎視眈眈的盯著卓溪一通猜忌,說到最后四個字咬牙切齒。
卓溪噗嗤一笑,伸手揉揉盧乙的腦頂,“你猜的準極了。不過是在你出門當日就已經被夷為平地,且種上了梅、蘭、竹、菊。”
盧乙以袖掩面,哆哆嗦嗦抖著嘴唇指向卓溪,“你。。你。。你們,慘無人道!慘絕人寰!”
卓溪打量一眼四周,最后落回盧乙身上,表情嚴肅的說道:“所以你再不回去,梅蘭竹菊的子子孫孫們就要攻占整個領地了。”
裝腔作勢的盧乙“刷”的放下袖子,面帶譏嘲的說道:“那我就回去滅了他們。”
“我沒意見。”卓溪笑著道。
盧乙抖抖衣袖,一言不發轉身往蘭兮院的方向走去。
卓溪一直看著盧乙消失在視野里方才轉身離開。
而另一頭接到圣旨的云安王在拿到圣旨之后,就帶著兩個兒子進了他的書房。
第二天上午,苦慧帶著盧乙兩人來到詹雨院向云叁辭行。
心知肚明的云叁笑著親自將兩人送出王府大門……。。
卓溪是兄長身邊的人,同傳旨的使者一起來到云州。而他們在她遇到卓溪的第二天便突然告辭離去。
得一而知二,大概他早就清楚她的來歷了。
他問她西南的事情,對她所知諸事毫不懷疑,畢竟如果她的兄長如果是當朝宰輔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盧縝,她知道這些毫不為奇。
盧乙不明白的是,她在上京幾乎沒有以盧珩的身份出過盧府,人們只道盧相有個妹妹,但是幾乎沒有人見過她長什么模樣。
她以為就算有人想查她的身份來歷,也應該沒有那么容易的。盧乙看向苦慧,難道是因為老和尚?
苦慧屈指用力的敲砸盧乙腦門上,盧乙吸著涼氣被砸回過神。
“嘶~,下手能不能輕點,頭都要被你給敲起包了。”盧乙捂著腦門耷拉著眼睛,無力又無氣的說道。
“看我干嘛?下車了。”
苦慧瞪她一眼掀簾子下車。
卓溪等在外面,看到苦慧下車,笑著頷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