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守在盧老夫人塌邊上正在繡花的菊緗動作一僵,突然抬起頭來望向外面。
聲音蒙蒙朧朧的聽不清晰,菊緗有些心癢癢的放下手中的針線繡帕,起身邁步往外走。
“是燕兒回來了?”
菊緗轉身看到盧老夫人醒來,急步往回走。
“聽著有些像。”菊緗不大確定的說道。
除了女郎,誰敢在祥輝閣這樣肆意的頑笑。可是奇怪,她沒聽到老夫人提起女郎要回府啊?
盧老夫人起身下榻,也不等菊緗攙扶,提步就往外面走。
院子里的盧老大人十分夸張的拍著胸前,擺出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,“誒呦,你這是要嚇壞祖父啊!”
盧珩見此笑瞇瞇的上前,拍拍盧老大人的胳膊,故作憂愁的說道:“那可如何是好?不若…。今個兒就罰燕兒好好陪您喝上一場,以此賠罪?”
盧老大人聞言,眼神開始發亮。
“賠什么罪?”
一道聲音插了進來。
三人聞聲看去,只見菊緗扶著盧老夫人出現在門口。
“祖母。”
盧珩轉身朝著盧老夫人奔去。
盧老夫人抱著沖過來的盧珩滿是埋怨的說道:“小混蛋,可算是知道回來了。”
“阿珩!”
盧珩視線輕轉,挽著盧老夫人的肩膀,歪頭對菊緗燦然一笑。
“菊緗姐。”
盧老夫人手指輕點盧珩對著她說道:“你菊緗姐姐自你走后,就三天兩頭的念叨你,這不在屋里剛聽到你的聲音,就猜是你回來了。”
盧珩看向菊緗,附和的點點頭,“嗯…。也確實。”
盧老夫人一時沒聽明白。
盧珩眨眨眼睛,煞有介事的說道:“能在祥輝閣里鬧出些動靜的,除了盧珩也沒別人了不是?”
眾人轟然而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