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真不想學,那就別學了,省得白白耽誤功夫。”三天打魚兩天曬網,整日無事閑逛,不如干脆撂下這頭,安心去干點兒別的事。
徐光道:“那也得我們家那位老太太肯點頭才行吶!”
江叢嚶擦著手,抬頭神色不明的看了他一眼,而后轉身朝外走。
徐光微愣,猛然起身。
“你去哪兒?”
江叢嚶推開竹欄,回頭看向匆匆跳下圍墻的徐光,回道:“到前面找冉良,看看有沒有萃萃的消息。”
徐光不大高興,“怎么我剛來,你就走?”
江叢嚶頭也未回,說道:“這地兒你本來就不該來。”
徐光不高興,望著江叢嚶的背影,揚聲喊道:“我是你弟弟,你這兒我怎么就來不得了?”
“干的。”
徐光不服,抻著嗓子反駁道:“就算是干的,那也是認了干親的!”
這事說來,也是一段機緣。
徐光長了個好看的臉,可惜是個不爭氣的。文采不出色,身子骨也不太行。前些日子出門游玩與人起了爭議,偏人帶的沒對方多,被人家揍得鼻青臉腫,踢進湖里,若非江叢嚶與冉良路過出手相助,那徐家門前早就掛起了白帆。
那徐家中的老太太得知后,撫摸著疼愛孫兒青白的臉色,起身顫巍巍的懇請江叢嚶小住些時日,死拉硬拽的不放人走。
江叢嚶不知道這老太太哪兒來的力氣,居然掙脫不得。而后,更是在言談之間,莫名其妙的,被迫與那不爭氣的徐小公結成了姐弟。
繞過回廊的江叢嚶沒有回應,似乎是懶得同他辯駁,繞了個彎,不見了人影。
這邊兒,徐光氣惱的抬腿,一腳踢在樹上。
心想,一個個整天不見蹤影,也不知道都在忙活什么!
本來她一個女子,身處后院,整日也無事打理,清閑的很。可自從前幾日她外出回來,就難能見她有片刻安寧的時候。
每回來找她,不是人不在,就是在忙活一些瑣碎雜事。數次下來,竟然連和他坐下來安安靜靜喝盞茶的功夫都沒有。
徐光原地站了片刻,原想賭氣,張揚地從前門出去。
可想到近日江叢嚶的反常,走了兩步……,到底還是原路返回,安安分分的爬墻出了院子。
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