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寥和兒子傅南洋一起從漂亮國回來了。
傅南洋見到我,眼里多了幾分依賴,可當我試探性地問他要在國內留多久的時候,他想都沒想道:“今天晚上就走。”
這么急嗎?急著去陪江晚晚?
傅寥倒是顧及我的面子解釋了一句,說學業(yè)要緊。
看傅南洋這一副被抽干了精氣神的樣子,我心下疑惑,國外的大學這么累的嗎?
我累了,也沒深究。
我和父子倆去了民政局,工作人員讓我和傅寥在文件上簽字。
我毫不猶豫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,傅寥看了我一眼,有些猶豫。
我看了看手表:“快點吧,我時間緊。”
傅南洋也勸道:“爸,快簽吧,江阿姨還等著我們今晚一起吃飯呢。”
聽到兒子的話,我內心毫無波瀾。
傅寥賭氣般拿起筆隨便劃了兩下,而后重重放下了筆。
“這下你滿意了嗎?”
他溫潤的嗓音因為這不同尋常的語氣,倒讓我聽出了幾分低沉來。
但是話里的內容,倒有些孩子氣。
我挑眉:“從始至終,我都沒逼過你。”
傅寥摸了摸鼻子,有些尷尬,他轉頭對兒子道:
“南洋,我們走吧。”
可傅南洋半天沒應聲,我轉頭看去,只見兒子臉色蒼白,渾身抽搐,突然直直地倒了下去。
“南洋!”
我和傅寥大驚失色。
那個給我們的離婚證蓋章的工作人員急忙走上前查看。
“不好!他這是毐癮發(fā)作了!”
傅寥不可置信地反駁道:“他怎么會染上這種東西?難道是昨天他吃的面包,可那是晚晚給他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傅寥不說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