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鐵柱深吸一口氣,平復(fù)了一下心境,緩緩伸出手,輕輕貼在了江心怡的后背。
剎那間,他體內(nèi)的真氣如同涓涓細(xì)流,順著掌心,緩緩流入江心怡的體內(nèi)。
江心怡只覺一股暖流,如同春日里的暖陽,輕柔地包裹住了她,暖洋洋的,舒服得她差點哼出聲來。
緊接著,頭疼、四肢酸痛、怕冷這些個討人厭的癥狀,就跟見了光的積雪,一點點地消融,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在肉眼看不見的地方,江心怡那白嫩得跟豆腐似的肌膚上,絲絲寒氣正從毛孔中裊裊升騰而出。
王鐵柱緩緩收回手,長舒一口氣,心里卻暗自叫苦:好家伙,不過是治個小小的感冒,咋就感覺這么疲憊呢?
按說以他現(xiàn)在的修為,給人治個感冒,損耗這點真氣,根本就跟撓癢癢似的,不至于累成這樣啊。
不過他也知道,都是丹田處那顆七色珠在搗鬼,跟個貪婪的饕餮似的,每次都搶去他不少真氣,搞得他現(xiàn)在體內(nèi)的真氣越來越稀薄,動不動就不夠用。
“大叔!你太厲害了!”
江心怡一下子從沙發(fā)上蹦了起來,激動得滿臉通紅,“剛才我還頭疼得要死,四肢無力,冷得直打哆嗦,這會兒全好了!”
王鐵柱一聽,他下巴微微上揚,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,說道:“我這人,打小就不愛說大話,既然敢開口,那就肯定有十足的把握。”
“大叔,從今天起,你就是我江心怡的師父!”
江心怡說著,“撲通”一聲,單膝跪地,學(xué)著電視里那些江湖大俠的模樣,行了個禮,嘴里還念念有詞,“師父在上,弟子江心怡見過師父。”
王鐵柱瞧著這一幕,一下子就慌了神,臉上一陣白一陣紅。
他心里想著:我自個兒都還是老道師父的徒弟呢,這冷不丁多了個徒弟,算咋回事啊?這心里別提多別扭了。
“師父,你把這本事教給我吧!”
江心怡抬起頭,眼睛里滿是期待。
這本事,她剛才可是親身體驗過了,神乎其神,要不是親身經(jīng)歷,打死她都不敢相信。
“上次我就說了,這可不是想教就能教的,得先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根骨。”
王鐵柱撓撓頭,一臉為難地說,“說白了,還是得摸骨。”
他心里清楚,老道師父的絕學(xué),那可是金貴得很,哪能隨隨便便就外傳啊。
就算他有心教,也得先過師父那一關(guān),得師父點頭同意了,才行。
而且,按照老道師父的說法,這年頭,想學(xué)他的絕學(xué),那得先看看根骨。
這根骨,一共分為九品,一到三品,那是凡骨;四到六品,叫天骨;七到九品,那可是仙骨。
師父說了,這根骨的劃分,就是為了區(qū)分修煉的天賦,仙骨最佳,天骨次之,凡骨最末。
王鐵柱也曾好奇,私底下問過老道師父,自己是啥根骨。
結(jié)果師父瞪了他一眼,丟下一句“天機不可泄露”,就把他打發(fā)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