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鐵柱挑了點能說的講。
寧柔之前聽王鐵柱說過他是孤兒,心里一陣難受,又問:“你這身本事都是你師父教的?”
她沒問王鐵柱父母的事兒,知道這是他的傷心處,不能多提。
“算是吧,不過大部分還是我自己學(xué)的。”王鐵柱回答得模模糊糊。
也就寧柔能讓他說這些,換了別人,他絕對不會提一句關(guān)于師父的事兒。
“鐵柱,你能告訴我,為啥要待在鴻福小區(qū)嗎?”寧柔問出了這個一直藏在心里的問題。
她心里明白,像王鐵柱這么厲害的人,怎么可能甘心在小區(qū)當(dāng)水電工,還這么低調(diào),肯定有原因。
王鐵柱沒馬上回答。
這個問題寧柔不是第一次問,他也不是第一次敷衍過去。
“寧柔姐,我在等一個人。”他還是沒說真話,只能含糊其辭。
“等誰啊?”寧柔追問。
“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。”王鐵柱說。
聽到這話,寧柔心里猛地一疼,像被刀劃了一下。
一個對男人很重要的人,大概率是個女人吧?
“鐵柱,這些年,你是我遇到過最好的人。”寧柔說著,聲音有點發(fā)顫,“是你讓我覺得這世界上還有好人,還有很多美好的東西。”
王鐵柱聽了,有點不好意思,自己啥時候這么好了?
原來在寧柔心里,自己這么重要。
正說著,寧柔突然轉(zhuǎn)過身來。
兩人側(cè)躺著,面對面,距離也就十公分,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。
一股曖昧又濃烈的氣息,一下子在兩人之間散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