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鐵柱哥!”
寧菲兒嘴角一咧,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,那笑容里透著股子俏皮勁兒。
青春、活潑、可愛,還帶著那么點兒迷人的蠱惑勁兒,把二十一二歲的姑娘家那種朝氣展現得淋漓盡致。
雖說她和寧柔是親姐妹,性子上有那么幾分相似,都透著股子善良溫和,可真論起來,給人的感覺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。
寧柔是那種熟透了的水蜜桃,溫婉大氣,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。、
寧菲兒則像顆剛冒尖的青蘋果,鮮嫩多汁,活力四射,滿腦子的鬼點子。
王鐵柱瞧著寧菲兒這副模樣,心里頭“咯噔”一下,暗叫不好。
他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板,臉上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,那眼神卻止不住地往屋里瞟。
“鐵柱哥,你怎么了?”
寧菲兒眨巴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,一眼就瞅見王鐵柱那異樣的神態。
王鐵柱被她這么一問,心里一哆嗦,慌得不行。
他瞧了瞧寧菲兒,又瞅了瞅屋里,結結巴巴地回道:“沒……沒啥事兒。”
他心里清楚,自己這會兒跟個偷了腥的貓差不多,慌里慌張,說話都不利索,指定得露餡兒。
可他能咋辦?
總不能把剛才自己要做的事情說出來吧?
那還不得炸了鍋。
“菲兒,這么晚了,你怎么來了?”
王鐵柱眼珠子一轉,趕忙轉移話題,試圖把寧菲兒的注意力從他身上引開。
“鐵柱哥,今晚上發生的事兒,我姐都跟我說了。我這不是特地跑來,向你道聲謝嘛!”
寧菲兒歪著腦袋,笑嘻嘻地說道,那語氣甜得膩人。
說著,她揚了揚手里的袋子,一臉得意,“還有哦,我可是帶了禮物來的,鐵柱哥你猜猜是啥。”
說完,這丫頭也不管王鐵柱啥反應,抬腿就往屋里邁,那架勢,跟回自己家似的,熟門熟路。
“等一下!”
王鐵柱一看這情形,嚇得魂兒都差點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