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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正聊著,李銳則開著電動三輪車回來了。
一看到李銳,陳雄就笑瞇瞇的說道:“喲,這么快就回來了,你該不會是把那三千塊錢都給輸光了吧!”
此話一出,村頭的村民們紛紛投來鄙夷的目光。
李銳說話怎么跟放屁似的。
昨天他說他戒賭了。
今天就又跑去鎮上賭博去了。
聽到這話,李銳立馬剎了車,停在了陳雄身邊。
“陳雄,老子賭不賭博關你屁事,咸吃蘿卜淡操心。”李銳當即怒懟道。
“李銳,你咋罵人呢?”陳雄急眼了。
李銳呵呵一笑:“你欠罵唄,只能你嘲弄老子,不能老子罵你?”
陳雄漲紅了臉,結結巴巴的說道:“我、我、我什么時候嘲弄你了?”
“你自己心里有數。”李銳冷冰冰的道。
說完,李銳騎著電動三輪車,駛向他家的方向。
陳雄訕笑了兩聲,以此來掩飾他的尷尬。
“看他剛才那樣子,就知道他又把錢給輸光了,有本事他在牌桌上贏錢,把氣撒到我身上算什么本事。”李銳走遠后,陳雄才敢瘋狂輸出。
“陳雄,少說兩句吧!大家都是一個村的,你剛當面嘲弄人家李銳,誰沒聽出來啊!”胡二爺狠狠瞪了陳雄一眼。
不怪剛才李銳罵陳雄。
要怪,只能怪陳雄沒事兒找事兒。
背后說兩句風涼話,也就罷了。
人家沒聽到,也就算了。
當著人家面,嘲弄人家,人家罵你,也就罵了。
“陳雄,一個大男人怎么跟個女人似的,這么喜歡嚼舌根呢?”桂花嫂也站出來,斥責了陳雄一句。
陳雄灰頭土臉的回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