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提也罷。
提了,只會影響她們心情。
“香月,月萍,走,我們一起去上廁所。”肖蓉邊說邊脫工裝。
“我不去,你們去吧!”蘇香月這會兒沒尿意,所以不想去廁所。
李月萍也在脫工裝。
兩人并肩朝外面走去。
走了一會兒,肖蓉回頭看了一眼,她沒看到蘇香月,才在李月萍耳邊小聲嘀咕道:“月萍,你剛是不是想問李銳給香月轉了多少錢?”
“嗯。”李月萍輕點了一下頭。
“你咋想的啊!我估摸著這會兒香月難受得要死,你要再這么一問,她心里肯定會更難受的。”肖蓉扯了扯李月萍的胳膊。
她很為蘇香月不值。
在她們三人當中,蘇香月是最漂亮的一個。
就算是在和美海鮮加工廠,蘇香月也算得上是一朵美麗的花。
當年,蘇香月沒結婚的時候,有大把人追求蘇香月。
可結果,蘇香月卻堅持和李銳結了婚。
李銳咋就一點也不上進呢?
一想起這事兒,她就來氣。
“怪我怪我。”李月萍將所有責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,隨即她又埋怨起李銳,“前幾天李銳要去你老公那兒上了班,這會兒香月哪兒會這么難受啊!”
“這一切,都怪李銳。”
“好,你說,李銳一個大男人,不想著養家糊口,讓自己的老婆和女兒過上好日子,他咋就天天混吃等死呢?”
“他在月牙島上當漁夫,一年的收入可能不及你老公的三分之一。”
肖蓉沉默了。
她很認同李月萍說的這些。
……
此時,宋興國、宋玲、二軍子和李銳四人來到了聚福樓門口。
“銳子,船的事兒,你交給我,你就別操心了,我造了半輩子的船,啥船好,啥船不好,啥船是啥價位,我走近一瞧,就能瞧出來。”宋興國將自己的胸膛拍得邦邦響。
今兒中午,他喝的最多。
人一喝多,話就容易多。
尤其是老一輩的人。
李銳、二軍子和宋玲都還好。
“叔,你辦事兒,我放心。”李銳微微頷首。
“叔得感謝你,二軍子以前特別的不成器,特別的不聽話,特別的欠揍。他自從跟你趕海捕魚后,整個人像似脫胎換骨了一樣,牌,他不打了,游戲,他也很少再玩。”宋興國緊握住了李銳的雙手,情到深處,他差點落了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