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的背鰭下面,應(yīng)該有著一塊白色的晶體,對現(xiàn)在的你來說,大有益處。”
那女人的聲音,從王鐵柱丹田內(nèi)的七色珠里悠悠傳出,跟鬼魅似的,在他腦袋里來回晃悠。
王鐵柱一聽到這聲音,眉頭就擰成了個疙瘩,心里頭那叫一個窩火,這女人每次開口都拽得像二五八萬,可一尋思這說不定真是個寶貝,好奇心瞬間占了上風。
他啐了一口,罵罵咧咧地湊近地獄小狼那龐大的尸體,伸手去扒拉那跟鋼鐵似的硬毛,嘴里嘟囔著:“麻辣隔壁的,要是真有好東西,就當大爺我白挨這頓揍了。”
費了好大勁,終于在背鰭下面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塊多邊形晶體。“嘿,這玩意兒怎么是紅色的?那女人不是說是白的嗎?”王鐵柱一邊嘀咕,一邊把晶體拿在手里,剛一握住,一股熱辣辣的奇異能量就順著掌心鉆進身體,讓他渾身一震,莫名興奮起來,就像在沙漠里快渴死的人,突然瞧見了一汪清泉。
“這是個啥玩意兒?”王鐵柱瞪大了眼睛,滿臉疑惑地問道。
“這是獸晶,證明這地獄小狼的壽元已經(jīng)過了百年。”女人的聲音再次響起,依舊帶著那種高高在上、不容置疑的勁兒,聽得王鐵柱心里直冒火。
“這獸晶里面,蘊含著此獸的畢生獸元之力。你若能吸收,大有益處。”
王鐵柱翻來覆去打量著手里的獸晶,心里犯起了嘀咕:“這女人,雖然拽得讓人想揍她一頓,可懂的還真不少,看來真不是一般人。”
他把獸晶小心翼翼地裝進兜里,拍了拍,像是怕它跑了似的。
“行了,我留下的靈魂之力有限,我先睡了,有什么大事再叫本宮就行。”
說完,丹田內(nèi)七色珠子中的紅色珠子光芒“唰”地一下暗淡下去,沒了動靜。
王鐵柱長舒一口氣,整個人都放松下來,嘴里嘟囔著:“可算安靜了,這女人漂亮是漂亮,勾人是勾人,就是壓迫感太強,嘴巴還毒得很,跟她待一會兒,我都感覺自己矮了半截。”
“對了,忘記問她一件事了。”王鐵柱突然一拍腦袋,想起老道師父給自己算的那一卦,說要找到能化自己劫的女人。“這事兒,是不是和七色珠有啥關(guān)系呢?”
他本想再把那女人叫醒問問,可一想到她那高高在上、愛答不理的態(tài)度,立馬打消了念頭,“算了,不問了,等她自己想說的時候再說吧。”
王鐵柱站起身,準備離開,目光卻不由自主地看向大山洞的深處。
那里,黑黢黢的,像一只無形的大手,拽著他的好奇心。
“那里頭,肯定還有不少好東西吧?”他舔了舔嘴唇,眼里閃過一絲貪婪。
可一想到剛才和地獄小狼的那場惡戰(zhàn),后背就直冒冷汗,“不行,小命要緊,差點就把命搭在這兒了,這山洞越往里肯定越危險,還是先走為妙。”
就這樣,王鐵柱扶著傷勢已經(jīng)好得七七八八的吳若男,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山洞。
……
軍區(qū)醫(yī)院里,消毒水的味道濃得刺鼻,王鐵柱和吳若男剛一進門,陳老就迎了上來。
看到吳若男衣服上那大片的血跡,陳老的眉頭瞬間擰成了個“川”字,關(guān)切地問道:“若男,你這是怎么回事?”
“陳老,對不起,我不僅幫不到王先生,還差點連累他了。”吳若男低著頭,滿臉愧疚,聲音里帶著濃濃的自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