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曹秀琴!原來你平時在背后就是這樣對待陶明的?!”
“你這樣寶貝他,他怎么可能得抑郁癥?!怎么可能想著自殺?!”
華驍的聲音急促又尖銳,仿佛要撕破我的耳膜。
曹秀琴趕緊小心翼翼地解釋:
“老公,你聽我說,我以前確實對他不錯,但那是為了追他才裝出來的啊!”
“自從孩子出生后,我一直對他冷暴力,都是按照你教我的來做的!”
“明明前幾天他還要死要活,這兩天不知道怎么了,精神狀態卻好了起來。”
華驍根本不聽曹秀琴的解釋,畢竟今天在門口,他看到了我們一家三口親密無間的樣子。
人嘛,總是更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。
華驍幽幽地問:
“秀琴,你是不是很喜歡那個孩子?”
曹秀琴立刻否認:
“怎么可能?這個孩子在我眼里就是腎源而已!”
說到這里,我氣得攥緊了拳頭,牙齒都咬得咯咯響。
華驍聽到曹秀琴這么說,立刻步步緊逼:
“那你殺了陶明!殺了他,留下孩子,帶著孩子去做鑒定,就像我們以前說的那樣!”
“對,你把陶明從樓上推下去,就說他失足墜樓!”
曹秀琴卻有幾分猶豫:
“老公,可是陶明他沒有抑郁癥啊!”
華驍聲音凄厲:
“每年跳樓的人那么多,有多少有抑郁癥!”
“你是不是反悔了?你是不是不想這么做了?!”
曹秀琴大聲為自己辯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