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銳子,二軍子,你倆真牛逼!”白文斌走近一看,愣了愣,隨即情不自禁地豎起了兩根大拇指。
“斌哥,你快讓人將這些漁獲分門別類吧!海魚也屬于海鮮,海鮮吃的就是一個鮮字,我和二軍子緊趕慢趕,這會兒才趕到。”李銳覺得正事要緊,吹牛打屁,等會再說。
車上的漁獲,該養著的,就養著。
該放血,就放血。
該儲存的,就儲存。
“你們快忙活起來。”白文斌大手一揮,吩咐道。
老蔡等人一聽到這話,全都忙碌了起來。
白文斌趁著這個空檔,和李銳聊起了天。
他從兜里拿出一包華子,準備給李銳和二軍子一人散一根的時候,才意識到李銳不抽煙。
“銳子,既然你不抽煙,那我就不在你面前抽煙。”白文斌將煙又給重新裝進了兜,他知道不抽煙的人,一般都很討厭吸二手煙。
“斌哥,這次我帶過來的沙丁魚不賣了。”李銳開口道。
白文斌納悶了:“為啥呀!”
李銳說出了原因:“一部分,我留著吃,另一部分,我要送人情。”
頓了頓,李銳又補充道:“今兒我還得拿兩條紅斑和兩條老鼠斑回去。”
紅斑和老鼠斑的肉質很細膩。
以前他聽人說過。
但幾乎沒怎么吃過。
“銳子,紅斑和老鼠斑可都不便宜呀!你拿回去干嘛?”白文斌看著李銳,不解地問道。
“吃。”李銳回答的言簡意賅。
以前沒錢,舍不得吃價格昂貴的海貨。
現在有錢了,也該滿足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了。
人生在世,吃喝也挺重要的。
他女兒好像也沒怎么吃過這些價格昂貴的海鮮。
“奢侈,太特么奢侈了。”白文斌嘖嘖咂舌道:“銳子,一條大點的老鼠斑,接近小兩千呢,你咋舍得吃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