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事兒,他心里面就十分窩火,火氣也噌噌噌的往上冒。
蘇坤搓了搓手,一臉笑呵呵地說:“姐夫,你要分了我兩枚袁大頭,我不賣了,我給它一直保存著,當成我家的傳家寶傳給我的子孫后代。”
“坤哥,你想的真特么遠,你居然把你的子孫后代都整出來了。”二軍子忍不住哈哈大笑。
“人家小坤這叫人無遠慮必有近憂,你懂個啥?”宋興國斜睨了二軍子一眼,沒好氣地說道。
二軍子嘖嘖了好幾聲:“爸,你啥時候這么有文化的?你小學都沒畢業,你居然會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這類的話,了不起,太了不起了,我得向你多多學習。”
宋興國一聽,就火冒三丈。
要不是二軍子手里面拿著粗陶小罐和粗陶小罐上面的蓋子,二軍子話語剛落下的那一瞬間,他就對著二軍子的后腦勺猛拍了一下。
這孩子說話,真特么氣人。
強壓下心中怒火,宋興國語氣硬邦邦道:“老子是小學都沒畢業,但這一點也不妨礙老子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這類的話,老子跟銳子學的,不行嗎?”
“行行行。爸,你跟誰學的,都行。”二軍子見他爸宋興國火氣這么大,哪兒還敢觸他爸宋興國的霉頭啊!
李銳對著二軍子勾了勾手,“小罐和蓋子都拿過來。”
二軍子立馬屁顛屁顛地跑到了李銳跟前,雙手奉上了粗陶小罐和蓋子。
李銳接過這兩樣東西,小心翼翼地把他手里面的那兩枚袁大頭給裝了回去。
“時間不早了,我去睡覺,你們幾個洗洗了,也早點睡。”李銳仰著脖子,打了個長長的哈欠。
……
夜深人靜。
龍躍水產公司,許龍辦公室里面,煙霧繚繞的。
許龍正一根香煙接著一根香煙地抽著。
距離杭市那邊舉行國宴,還有兩天半的時間。
如今,他和他爸都沒收購到多少上得了臺面的稀有漁獲。
這把他都快給急死了。
“銳子啊!銳子,你特么啥時候才回來啥!”許龍掐滅了一根香煙,皺巴著整張臉,自言自語地說著。
恰在許龍心煩意亂之際,許爸的電話又打過來了。
許龍連手機都沒看,就知道他爸給他打來電話,是干嘛的。
遲疑了整整三秒鐘,他這才接通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