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現在衛生院不能去,朱珊那邊也被盯上,他只能自己想辦法,
止血容易,取子彈難!
村里的民兵訓練中提到過利用子彈止血的辦法,可怎么取子彈,沒有人教過他。
身體越來越冷,
上下牙齒碰撞發出咯咯聲,
陳耀祖咬了咬牙,顧不上暴露行蹤的可能,取出火柴,用土窩中的枯枝殘葉點燃篝火,
用小刀撬開子彈拿出火藥粉后,
他從地上摸了根枯枝咬在口中,拿出小刀朝傷口掏去。
“呃啊!!!”
傷口被再次撕裂,只是伸進去的動作就已經讓陳耀祖渾身濕透,陷入半昏迷狀態,
意識模糊中,他回到了石梁河村,
蘇念生下一個野種,長的一點也不像他,
如果不是想獲取蘇念信任,他早就逼著蘇念把野種打掉了,
不過,野種也有野種的用處,
送走接生婆后,他將蘇念剛生下的野種放進雪地中,嬰兒體弱,很快便被凍得臉色烏紫,他又將野種抱回熱烘烘的屋里,冷熱交替,野種很快發起了高燒,難受的哭個不停,
他裝作著急的模樣向蘇念要錢,要送野種去衛生院治病,
蘇念想跟著去,被他以坐月子制止,
野種很配合的一直哭,
蘇念心急如焚,當著他的面把箱子中的錢全都給了他,讓他趕緊帶著孩子去看病,
拿到錢后,他買通衛生院的大夫,讓他在蘇念來時說野種的肺炎,必須要去省城看,需要很多錢,
蘇念還有些不信,非要自己把脈,
好在他卻早就料到蘇念這一步,刻意拖延治療下,野種確實得了肺炎,
蘇念自己把過脈后,拿出一根金條給他,讓他趕緊去黑市換錢,帶野種去省城,
僅僅是一根金條,他就換了六千八百元!
他用五百元就買了推薦大學名額,花了二十元在省城找了個老婆子照顧嬰兒,要求只要活著就行。
他先后用假病例從蘇念手中騙出四根金條,可讓他煩躁的是,找遍了屋里所有地方,也沒找到蘇念藏金條的地點,
為了拿到所有金條,
開春后,他帶著“康復”的野種回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