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那個蘇念吧,確實有幾分姿色,長的跟狐媚子一樣,怪不得見著男人就往上撲。”
她嘴角向上譏諷地揚了揚,
“一個黑五類子女,還想勾引我兒子,嫁進我周家門?呵!”
“慧姨,您別生氣啦,”
女青年聞言,挽著婦人的胳膊柔聲勸道:“氣壞了身子不值當,牧野哥肯定不會主動帶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的。”
“離了婚的女同志一個人帶著孩子不容易,想找個依靠傍身也能理解牧野哥從小就英雄主義慣了,一時間被保護欲沖昏了頭,您別放在心上。”
女青年這話看似勸解,卻像一瓢冷水潑進了齊慧這鍋被怒火燒得沸騰的油鍋里,
“杵在這兒干嘛?還真是沒臉沒皮。”
齊慧臉色黑沉:“趕緊帶著你的拖油瓶滾蛋,和你這種不要臉的貨色多待一分鐘,我都嫌臟!”
“村頭寡婦都沒你們兩嘴碎。”
蘇念唇角緊繃,目光地掃過屋內三人,最后落在齊慧臉上:“我的東西,是誰扔出去的?”
“我扔的!怎么著?這房子是我兒子分的,我替我兒子清掃一下房子內的垃圾,天經地義。”
齊慧狹長的眼眸透著譏諷和傲氣,
“我告訴你,別以為你那些小心思我看不透!不就是想靠著勾引我兒子,攀上我們周家這棵高枝,和你那野丫頭嫁進來過好日子嗎?做夢!只要我在一天,這種女人就別想進周家門!”
一直沒說話的周父周建軍重重咳了一聲,威嚴道:“蘇同志,要注意影響。你一個離異女同志,長期借住在我兒子的屋子里,確實容易惹人閑話。牧野的路還很遠很長,有些不該有的妄想,趁早歇了。”
“你們想多了吧。”
蘇念冷笑一聲,往前走了一步,逼近齊慧,眼神銳利如刀,
“首先,這房子屬于國家財產,暫時借給我住,是經過楊團長批準后的決定,不是私人施舍,我在這里住名正言順。其次,”
她不屑地笑了笑,
“你們周家門檻是高,可抱歉,我瞧不上!
組織說人人平等,你們這套高高在上的嘴臉,讓我不得不懷疑,你們的思想政治覺悟,究竟配不配得上你們現在的職位,囂張跋扈姿態高,小心踢鐵板閃了腰,被人一紙舉報信遞上去。停職審查。”
“你算個什么東西,也敢咒我!”
齊慧氣地抬手指著蘇念鼻子,近得都快要戳到她臉上去,“我告訴你,你這種貨色的女人我見多了!正途一點不走,整天就想岔開腿勾引男人往上爬,別說你,離婚還帶個娃,就算你沒結婚,我們周家也看不上你這種貨色!”
“從我進門開始,你們一直臟話連篇污蔑我名聲,損壞我的私人財物,我本來想反罵回去的,但又一想,狗咬我一口,我總不能真的咬回去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