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技術不精就進修精進,別耽誤病人?!?/p>
蘇懷瑾冷哼,
可以質疑他人品,但不能質疑他的醫品。
“能治就是能治,有什么好亂說的,你要是不信,兩個月之后你自己來看。”
“我這輩子看過的病人數都數不過來,再難的病我都遇到過,至于在這點小事上作假嗎?”
楊國平也沉下臉,“陸院長,你這態度,到底是希望陳指導員好,還是不希望陳指導員好?”
“術有專攻,蘇先生對這塊有研究,有治好陳指導員的辦法是好事,你卻為了自己的私心指責,格局實在太小了。”
“既然你覺得不好,那你就監督,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,總歸有獨道的地方。”
楊國平最不喜歡嘰嘰歪歪的性子,拍手示意陸川不要再解釋,
“有沒有兩把刷子,舞一舞!如果兩個月后,蘇先生治不好陳指導員,你再指責他也不遲!”
陸川先是被蘇懷瑾懟得一噎,又被楊國平教訓了一通,臉色黑得跟鍋底一樣,
“楊團長,我只是覺得他檢查得如此草率,不專業,對陳指導員不夠負責,不過您說的也對,有沒有真本事,兩個月后就知道了?!?/p>
蘇懷瑾連個眼神都懶得給陸川,轉身坐在桌旁開藥方,確定治療的方案。
新年在忙碌中悄然到來。
年,對于百姓來說是一個特殊的日子,
既是對過去一年辛苦的犒勞,又承載了大家對新年的美好的祈愿。
對于蘇家人而言,今年的過年是團聚,分別兩年之后,蘇家人重新聚在一起,一同迎接新的生活。
對于遠在西北的吳芳而言,今年的過年雞飛狗跳。
“婆婆,這都二十九了,趙哥怎么還不回來?”
才到馬王屯兩天,吳芳就有些后悔了,她應該留在農場和趙連生待在一起的。
馬王屯的日子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樣,趙家人也和她想象的不一樣。
她以為趙連生掙了那么多錢,肯定在鄉下蓋起了紅磚小樓,結果住的是又小又暗的土窯洞,出入只能靠落后的驢車,條件和農場根本沒法比。
更讓她憋屈的是趙家人。
趙連生的母親孫紅花簡直是沒有教養的潑婦!
趙連生給了她一千元錢當做傍身錢,她一路小心藏著,結果一到馬王屯,屁股還沒坐熱,孫紅花就伸手向她要錢,說幫自己保管,給她買養胎的吃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