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念說完,李秀荷也跟著補充,
“公安同志,蘇同志家失竊是我們村的拖拉機手發(fā)現(xiàn)的,他去替蘇同志取東西,卻發(fā)現(xiàn)房門大敞,屋子被翻得亂七八糟,抽屜箱子全被打開,里面什么都沒有。”
公安追問,“周圍鄰居有看到可疑人員嗎?”
蘇念二人搖頭,“我婆婆暈倒的事情鬧開后,都去看熱鬧了。”
“這就難辦了。”
兩個公安對視一眼,語氣沉重道,“沒有目擊證人,只能先去蘇同志家找一下線索。”
一行人說走就走,
陳耀祖將陳婆子送回病房后,也跟著拖拉機一起回村,暗中嗤笑蘇念想靠公安找回錢的想法是癡人說夢,
這年頭小偷多,每年失竊的案子雙手雙腳全用上也數(shù)不過來,也沒見真破過幾個,
公安大老遠(yuǎn)跑到石梁河村不過是走個過場,最后肯定是查著查著就沒了下文,草草收場,
望著一臉認(rèn)真和公安交談的蘇念,陳耀祖搖了搖頭,
蘇念這個大小姐,還是太天真了,
“能精確找到你的屋子,大概率是熟人作案。”
拖拉機轟隆轟隆的噪音中,公安篤定,“你想想看,有誰知道你藏錢的地方,或是近期有誰進(jìn)過你的屋子。”
“我從生過孩子后就一直在屋子里,平常和村里人往來得也少,除了接生婆外,沒有人進(jìn)過我的屋子。”
蘇念一一作答,目光掃過暗自得意的陳耀祖,聲音頓了頓,“要不是婆婆今天出事,我也不會出門,也是巧了,恰好今天家里一個人都沒有。”
被蘇念一提,李秀荷若有所思地瞇了瞇眼,用懷疑目光盯著陳耀祖,
“陳耀祖,你今天上哪兒去了?什么時候走的?”
“我一早就去鎮(zhèn)上了。”
陳耀祖想也不想,脫口而出,“村頭王大叔能證明,他看到我出村的,”
他握緊拳,裝出一副氣憤的模樣,“李主任,你懷疑我?我瘋了才會偷自己家的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