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花柳病?你胡說什么?”姜云錚怒目而視。
他怎么可能染上那種臟病?
“管好你母親,胡亂說話,小心閃了舌頭。”陳德容瞪了一眼沈氏。
一家子累贅!
“那夫君這是怎么了?”沈氏按住心口,強壓下惡心。
“既然你說不是花柳病,怕什么!讓大夫過來看看便是!”沈氏的母親直接吩咐紅蓮,“正好我?guī)斫o我女兒保胎的大夫在外面隨時侯著,請進來看看!”
“用不著你帶來的窮酸大夫看。”陳德容示意王嬤嬤趕緊帶姜云錚離開。
可沈氏母親卻攔住不讓,“不讓看肯定是你兒子做了虧心事,怪不得我看我女兒這幾日總是悶悶不樂,定是他做了對不起我女兒的事情。”
“沈氏,你是想讓你母親在我們姜家撒潑嗎?你可是世子夫人!”陳德容不能和沈氏母親一樣不講理,只能沖沈氏使眼色。
沈氏視線低垂,根本不看陳德容,眼淚啜然欲下。
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。
“女兒你受了委屈別怕,有娘在!即使咱們沈家小門小戶不如姜家門楣高,如今還攀上了靖北王做女婿,那沈家也不怕!”
“左右不過魚死網(wǎng)破!你和娘說到底受了什么委屈?”
“娘,我……”沈氏看看姜云錚和陳德容,又看向自己母親,說不出來。
這時大夫已經(jīng)進來了。
“別急,咱們都是一家人,有話好好說。”姜榮昌打圓場發(fā),“這中間肯定是誤會,錚兒不可能胡來,讓大夫看看就清楚了。”
陳德容急的直掐自己的手,姜榮昌根本不知道春風樓的事情。
沈氏窩囊,偏偏她的母親是個潑婦!
真難纏!
“是花柳病。”大夫診斷出聲。
瞬間院子里安靜了,不可思議地盯著姜云錚,眼神中還摻雜著嫌惡。
姜云錚似是霜打的茄子。
姜榮昌拍桌而起,“我怎么養(yǎng)了你這么個敗壞門楣的畜生!”
“爹,大哥一向勤懇,潔身自好。月兒以為大哥肯定也是受害者……”姜璟月說著看向沈氏。
陳德容立刻接話,“對!錚兒肯定是因為你才染上的花柳,定是你不干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