馳向野一只手臂緊緊箍住她的腰,另一只手掌扣住她的后腦勺,指間纏繞著散落的發(fā)絲。
“你的肩膀!”步星闌惦記著他肩膀上的傷勢,不敢用力抵抗,恰好給了對方可趁之機。
“吃飽了的話,輪到我了。”
馳向野俯身舔了舔她的嘴角,犬齒在柔軟的唇瓣上留下泛白的牙痕,滾燙的舌尖長驅(qū)直入!
呼吸交錯間,每一次唇舌糾纏都像是在宣誓主權(quán),激烈得讓人幾乎要窒息,卻又在瀕臨失控的邊緣稍稍退開,用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低語。
“你是我的……”
步星闌趁機偏過頭大口喘氣,目光掃到操作臺上那塊碎裂的砧板,還有一旁剩余的幾顆胡蘿卜星星。
馳向野突然將整張臉埋進她的頸窩里,暴戾的喘息化作一聲嘆息,呼吸灼熱得能融化極地堅冰。
“他碰到你了。”這句話不像指控,倒像某種絕望的確認。
“什么?”步星闌懵了一瞬,反應(yīng)過來這里的“他”指的是誰后無奈嘆了口氣,“你在胡思亂想什么?祁玉是我的隊友!”
“他就是故意的!”馳向野咬了咬牙,實在沒忍住,張口咬在她的脖子上,留下一圈淺淺的牙印。
步星闌微微皺眉,反手扣住他的后頸,指甲陷入那些躁動的青色脈絡(luò)里,稍稍施力迫使他抬起頭,冷聲質(zhì)問:“你怎么回事?”
這樣的馳向野實在太過反常,不是啃就是咬,仿佛要將她拆吃入腹。
從前明明很克制,似乎自從被衍生體寄生之后,就有什么東西變得不太一樣了。
窗外寒風呼嘯而過,暴雪已經(jīng)下了兩天,到傍晚才漸漸止歇。
外頭那碗精心制作的面條正在逐漸冷卻,馳向野盯著懷中寶貝,體溫卻在迅速升高。
明明是冷言冷語加上一副高冷不可侵犯的模樣,可因為臉上的紅暈外加微腫的嘴唇,這一句聽起來不像詰問,倒像是在撒嬌。
步星闌昂首回望,想從他的眼睛里看出點什么來,可是什么都沒有。
除了濃濃的愛意和眷戀外,只剩下絲絲縷縷的委屈和不甘。
她拿起砧板旁邊的戰(zhàn)術(shù)匕首,刀柄在手中華麗地轉(zhuǎn)了個圈,精準挑起他的下巴,瞇著眼警告:“再咬疼我,牙給你撬了!”
馳向野的呼吸驀地粗重,像是受到刺激一般,喉嚨底下發(fā)出壓抑的低吼,眼底仿佛隨時都能噴出火來!
放完狠話,步星闌微微勾起嘴角,刀刃挪開再度伸向砧板,干脆利落地扎起一塊六角形胡蘿卜,喂到他嘴邊。
馳向野下意識張口咬住,雙眸牢牢鎖住她,眨都沒眨一下。
“吃你的星星。”
她的聲音很輕,卻讓他渾身緊繃的肌肉突然松弛了一秒,接著更加僨張勃發(fā)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