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夜玄便喚出隨身佩劍。
我不慌不忙的站在原地,只想該怎樣在一會打斗中,不著痕跡的重傷夜玄,最好能讓他直接死了。
夜玄執劍,直直向我刺來。
我剛抬手欲反擊,只聽遠處傳來一聲:“夜玄,不得無禮。”
“父君?”
天君的一聲喝止,打斷夜玄凝了三成法力的劍氣。
因為瞬時收手,夜玄受到了法術反噬。
夜玄應該慶幸他以為我只是個凡人,所以沒有使出十層法術。
不然他現在估計已經被法術反噬的傷了元氣。
天君沒有理夜玄,反而走到我面前笑道:“宮宴就要開始了,女君怎么在這里?”
“女君?”
我忽視夜玄疑惑的目光,看著天君微微點頭道:“見過天君。百年未來過天界,便想著隨便走走看看,不曾想被人攔住了。”
我一邊說著話,一邊目光不斷地瞥在夜玄身上。
天君明白了我話中意,神情嚴肅的看著夜玄道:“今日是宮宴,你不去天池旁赴宴,怎么在這里惹是生非?”
夜玄不解天君為何對我態度如此寬和。
忽然,他好似想到什么,鄙夷的看著我,用傳音對我道:“呵,我說你不過死了一次,怎么就能修得了仙骨?原來是離開我后,去貼上了父君。”
“我還真是小瞧你了。不過,別以為你傍上了父君我便能饒過你!”
夜玄轉身對天君行禮道:“父君,并非兒子在這里游手好閑。而是塵兒被有心之人陷害,掉入了洗髓池。兒子正在這里找兇手。”
夜玄故意避重就輕,沒有將我與他二人前塵往事,以及今日他要捆了我帶回宮中做云瑤血奴的事說出。
反而說了塵兒落水之事,想借天君之手懲戒我。
可他分明想多了。
聽到塵兒落水,天君的神情立刻變得擔憂起來:“什么?怎會出了這檔子事?照看塵兒的宮娥是誰?怎么能如此不敬心?”
“可找到害塵兒之人了?”
這六界中誰人不知,天君最疼愛的就是他的小兒子夜玄,也屬意讓夜玄做下一任天君,只不過還沒有廣而告之罷了。
而塵兒,也被順理成章地看成小天孫。
他出了事,天君自是焦急心疼的。
夜玄道:“已經找到了,就是面前這個賤人!剛才兒子正想處決了她,為塵兒報仇。”
天君順著夜玄的手指,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。
此時,夜玄的劍也再一次指在我咽喉處,好似只等天君一聲令下,他便將我斬立決在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