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女人挨罰是一點都不知道累,你先抄著,本相明日還要忙朝政大事,就先歇了。”
蘇見月驚訝他還要歇在此處,連忙制止。
“不可,若是明日被人發現……”
她一開口就見裴景玨炙熱的目光盯在她的唇瓣上,再也不敢阻攔。
裴景玨懶懶一笑,順勢睡在軟榻上,撐著腦袋看著蘇見月專心抄經的模樣。
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有些似曾相識。
好似他們兩人就該這般模樣,仿佛蘇見月本該就屬于他。
這般看著,裴景玨竟不知不覺睡去。
自忍冬走后,他許久沒睡得這么安穩。
蘇見月抄寫經書的速度放慢,感覺到一邊的軟榻上沒了聲響。
她抬眼看去,見裴景玨已經睡著了。
男人睡著時,凌冽的輪廓也柔和了下來,呼吸平穩,她曾經常常這樣偷看。
蘇見月起身將薄被搭在裴景玨身上,而后仍舊回到書案上繼續抄經。
但到底是白日里勞累又發了高熱,她漸漸也有些抵擋不住困意。
蘇見月便順勢趴在桌上,只想著小憩一會兒起來繼續寫。
然而等到她醒來時,天光已經大亮,軟榻上再也沒有裴景玨的身影。
蘇見月活動了四肢,忽而發現書案上整整齊齊擺著一沓佛經。
他拿過那塔佛經翻看,都是裴景玨模仿她的字跡寫出的。
昨夜還剩了那么多,也不知裴景玨抄了多久……
蘇見月望著那字跡,一時心頭五味雜陳。
昨日的吻,讓她有一瞬間的沉醉。
但她心中清楚,她絕對不會和裴景玨有什么。
蘇見月將那佛經握在手里,心中下決定要想一個法子,讓裴景玨無暇再過來找她。
“這懶骨頭定然是在偷懶,把門給我打開!”
門外傳來夏氏的聲音,蘇見月收斂起神色,將手中的佛經放置好,做出一副虔誠拜佛的模樣。
“少給我裝模作樣,昨夜讓你抄的經書抄的如何了?若是抄不完,看我不打死你。”
蘇見月神情平淡,看著桌上放著超好的經書開口
“佛祖面前婆母最好慎言,我已經抄寫完,如今也該去向老夫人請安了。”
說完蘇見月便自顧自的起身,往門外走去。
夏氏想要阻攔,被蘇見月冷聲告知。